隻見那賈張氏爬了起來,伸手就往易中海臉上抓。
“撓死你撓死你我撓死你……”賈張氏一邊念著,一邊跳起來撓易中海的臉,動作又快又狠,瞬間把易中海臉上撓下幾個大血口子。
“夠了!”易中海抱住頭,大叫道:“你誤會了老嫂子,我易中海真不是那種人,我好心接濟……”
“媽!彆鬨了。”秦淮茹也擠出來幾滴貓尿:“你還嫌不夠丟人嗎?你還嫌事不夠大嗎?這本來就沒影的事,被你這一喊,讓大家怎麼看我?”
“你們這一對狗男女,還有臉說?”賈張氏停手,氣的一喘一喘的,叫囂道:“你們在菜窖裡乾了什麼?一男一女竟然是乾什麼需要進菜窖裡,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吧?”
賈張氏手指著秦淮茹:“秦淮茹!你男人還沒死呢,就這麼忍不住寂寞開始發浪了嗎?”
“還有你,易中海!”賈張氏另一隻手指了過去:“你天天人模狗樣的,原來竟然能乾出這種畜生行為,簡直豬狗不如。”
“你們兩個,會得報就,會遭天譴,不得好死,死好也不得超生,下輩子不敗為人……”
賈張氏口吐芬芳一連罵了數百句,還是不解心頭之恨。
這個熱鬨,越來越大了。
最後鬨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都對天發誓說‘今晚確實沒有做什麼’賈張氏才肯罷休。
易中海也屈啊,他到是想乾什麼,顯然現在還不是時候,之所以把秦淮茹叫到菜窖,就是想讓兩人天天有這種‘偷’的感覺,這樣說不定哪天,就有機會,到時候就可以讓秦淮茹給他易中海生個兒子,這樣養老的事情又多了一層把握。
當然,這事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或者說賈東旭沒死之前,易中海還是隻能在心中模擬不敢實操的,畢竟這個年代的流氓罪,可不是開玩笑的,易中海把自己的聲望看的最重,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兩人自然無愧的發了毒誓,畢竟真的沒有行那苟且之事。
“發了誓我也不能相信你們,你們是為了保命,你們這樣偷情,就應該浸豬籠,這個事,沒完。”賈張氏還是不解氣,大怒道。
“老嫂子,真的沒有做什麼,我隻是好心……”易中海。
“好心把我兒媳婦喊到菜窖裡嗎?”賈張氏。
“……”易中海無話可說,一句話把他堵死了。
現現場的人,也都對賈張氏這話,產生了共鳴。
是啊,好心把人兒媳婦喊到地窖裡?
“老嫂子,咱們在一個院裡幾十年了,你還不知道我易中海的為人嗎?”
“現在我是知道了!”
“……”易中海無語了,歎息一聲:“哎!那你說,你說怎麼辦吧這個事?”
“怎麼辦?當然是送你們見官,你流氓罪,我兒媳婦偷情罪,你們兩一起去死吧。”
賈張氏這話一出,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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