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半天,依然沒有找到那個年輕人。
這年代又沒有監控,那人根本不是這廠子裡的,傻柱怎麼可能找的到呢?
“何雨柱,你想一下,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李副長廠問道。
“對,柱子,或許從這裡麵推測,能找到懷疑的對象。”保衛科的一人說道。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和傻柱對視一眼,兩人都想到一個名字:“許大茂?!”
“昨天晚上,傻柱剛打過許大茂,很有可能是他找的人。”易中海說道。
“走,去問問。”李副廠長大手一揮。
一行人找到了放映員許大茂,質問了這個事情。
“這事怎麼可能是我呢?”許大茂早做好準備了,把已經在心裡排練過無數字的說辭倒了出來:“這明顯就不是我乾的嘛,就算是我,我會傻到這種程度嗎?傻柱昨晚剛打我,我今天就立即找人整他?還用這麼惡心的方法?這不明擺著我會成了第一個懷疑的對象了嗎?我許大茂也不至於傻到這種程度吧?”
“不是你,那是誰?”傻柱脖子一硬。
“這我哪知道啊?”許大茂眼神一眯:“但我敢肯定,這人就是故意想嫁禍我的,所以這人肯定知道昨晚咱們之間的事情,所以才今天故意整你,然後好讓你來懷疑我,傻柱你動動腦子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誰?”
許大茂幾句話一說,瞬間把自己洗白了。
看幾人走後,許大茂歪嘴一笑:“就你這腦子,還跟我玩?”
這時傻柱一行人,依舊在想著懷疑的對象。
“柱子,你看像許大茂嗎?”一大爺易中海問道。
“不太可能,這許大茂怕我。”傻柱細想想了一下:“他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的,我借他八個膽,量他也不敢這麼乾。”
“也對。”易中海也說了一句,畢竟傻柱經常打許大茂,大家以為這許大茂怕傻柱,也是正常的。
“那,你還有其他的仇家嗎?”李副廠長又問。
“也沒有了啊。”傻柱想了一下。
“你細想一下,究竟是什麼人,敢這麼大膽?”李副廠長問道。
聽到大膽兩個字,傻柱想到了一個人名字。
那個人,是真的一點也不怕他。
“要說不怕我的人,倒是有一個。”傻柱說道。
“誰?”幾人問道。
“鄒和。”傻柱說道。
一聽這話,易中海突然一個激靈,雖然不確定是不是鄒和。
但借這個事,給鄒和一點教育,也是可以的,殺殺他的威風也行啊?
於是一大爺易中海說道:“那個鄒和,確實膽子夠大,上回在廠子裡還公開打了柱子,還彆說,還真有可能是他。”
“是不是的,先問問再說吧。”李副廠長說著。
幾人很快就來到了車間。
“鄒和?”刁愛民一愣:“你們隨便懷疑他,有證據嗎?”
“隻是問一下情況。”易中海說道。
“沒有什麼好問的,不可能是鄒和,他沒有作案時間。”刁愛民直接下了定論。
“為什麼沒有?他今天不是請假了嗎?”易中海又問。
“誰說他是請假了?他沒來上班,可是去播音室幫忙錄音了,聽說錄的效果非常好,廠長還親自誇讚了他呢,怎麼,你們懷疑他一邊錄音,一邊去找人整傻柱?”刁愛民本來就對鄒和印象好,這次去錄個廣播,還能受到廠長的誇讚,讓刁愛民覺得這鄒和就是個人才,自然會護犢子。
“這樣啊。”一聽說鄒和被廠長誇讚,李副廠長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我看老易啊,柱子啊,你們就彆胡亂懷疑了,不可能是鄒和的。”
又沒有證據,易中海和傻柱也不能硬說是人家鄒和乾的,這事隻能暫且擱置著。
而另一邊。
鄒和一回到家中,秦京茹就兩眼放光:“呀!和子,你咋這時候回來了!”
說著,秦京茹就撲了過來,激動的鑽進了鄒和的懷裡。
“今天廠裡給了我半天帶薪假,所以就回來了。”鄒和說著,拿出上回係統獎勵的罐頭:“瞧我給你帶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