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傻柱剛在廠裡被人衝了個糞涼,接著一回來又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秦京茹,跟鄒和好上了,傻柱心裡有種吃了屎的難受感。
秦京茹跟誰好,傻柱都不會這麼氣,唯獨是這鄒和,傻柱最氣。
之前秦淮茹跟這鄒和有過那麼一段,雖然沒成,但打那時起傻柱就記恨鄒和。
這水靈漂亮的秦京茹,又跟鄒和好了,傻柱內心有一種挫敗感。
憑什麼回回都是這個鄒和?
他哪裡比我強點了?
不就是個子比我高點,長的比我傻柱好看點,工資比我傻柱高點嗎?
差距,有這麼大嗎?
先是秦淮茹近期經常主動的跟鄒和說話,這又是秦京茹一副小鳥依人想要嫁給鄒和的姿態。
傻柱心裡不甘啊!
自己看上的女人,都對這個鄒和另眼相看,憑什麼?
“砰!”傻柱氣的一拳頭砸在床上,咬牙切齒道:“鄒和!你給我等著,我傻柱不整你一回大的,我就不姓何。”
……
另一邊,秦淮茹抹著眼睛,進了屋子。
賈張氏直接質問:“你給錢給傻柱了?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就把錢給外麵的野男人?”
“那是還他的錢,而且,我隻給了三塊多,之前可是拿了他八塊二毛四呢。”秦淮茹說道。
“三塊多?你還真大方啊!直接就給外麵的野男人三塊多錢,也不問一下我,你眼裡還有我嗎?”賈張氏叫囂道。
“媽,不給也不成啊?”秦淮茹有點委屈:“畢竟咱們確實收了傻柱的錢。”
“嗬嗬,誰收他的錢了?我可沒收。”賈張氏眼一瞪:“你收的嗎?我隻看到了你給傻柱錢了,你收的錢放在哪裡了?拿出來啊,不要私藏著呀。”
“媽,你能不能講點理?”秦淮茹也有點生氣了:“這事怎麼能賴我呢?一大爺聾老太太都在這裡,我也沒辦法啊。”
“嗬嗬,那易中海也不是什麼好鳥,天天還裝著接濟咱們家,誰知道安的什麼心?還騙你進了菜窖,你們在那菜窖裡到底做了什麼?”賈張氏又翻舊賬。
“媽的你這個喪門星,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婦人,跟易中海進菜窖,又給傻柱錢,我看你就差出去賣了吧?”
賈東旭說著,抓著一個碗就砸了過來。
“砸!”碗砸到秦淮茹腹部,落了下來,摔了個稀巴爛。
“啊!”秦淮茹疼的捂著肚子蹲了下來,委屈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賈張氏則黑著臉,一句話也沒說,她感覺自己兒子乾的好,這樣的女人,不打不行。
賈張氏想想那幾塊錢,越想越惱,又開始噴了起來:“那聾老太太更不是什麼好東西,天天倚老賣倚的,她怎麼還不死呢?”
“還有那個鄒和,要不她偷偷的跟秦京茹勾搭上了,咱們也不會往外出錢。”
“那鄒和,也不是什麼好鳥。”
“傻柱就更不用說了,更不是東西,把咱家的飯盒扔了,還找咱們要錢。”
“這全院怎麼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呢?”
賈東旭也叫道:“媽的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咱們就是太善良了,棒梗,你長大了可要為我們家報仇,把這些全給整死,聽見了嗎?”
“恩!”棒梗點頭:“等著吧他們,我要把他們的東西,全偷光。”
“對!好樣的棒梗,偷死他們!”賈張氏指使著。
“媽,你怎麼說話呢?怎麼能教棒梗偷東西呢?”秦淮茹擦了一下眼淚:“棒梗是小孩子,去拿一點沒什麼,可不能對外麵說是偷,那樣不好。”
“好,那就聽我媽的,拿他們的,把他們拿光。”棒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