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大媽們拉著一大媽,勸著。
“一大媽,這麼晚了,天寒地凍的,你彆衝動。”
“就是啊,真生氣想回去住幾天,明天再走啊。”
全院裡的人看著這一大媽氣衝衝要回娘家。
都出來勸阻。
可一大媽是真的惱了,放言誰再攔著她就直接撞死不活了,院裡的人見一大媽這麼決絕,也都不敢再攔了。
不由得感歎。
這一大爺到底對一大媽做了什麼,能讓她如此生氣?
“我在院裡這麼多年了,都沒見一大媽這麼生氣過。”
“肯定是說了什麼讓人傷心的話了,要不然一大媽才不會半夜回娘家的。”
“看來這一大爺,真的有可能得了什麼奇怪的病了啊?”
“確實有可能,不會是得了狂犬病了吧,逮誰咬誰?”
“彆扯了,狂犬病是真咬,可不是罵!”
“彆這麼急著杠啊,也有可能這是狂犬病剛剛發病的征兆呢?”
“還彆說,還真有這個可能,看誰都想罵,和看誰都咬,區彆也不大啊?”
“那,是不是應該想想辦法啊?”
……
最後,為了以防萬一,院裡人同心協力,把一大爺給綁了起來,並用毛巾塞住了嘴巴。
這下一大爺也隻能消停了。
第二天一早,院裡人好說歹說,又把梁大夫給請了過來。
“把他嘴給捂住。”為了防止自己再被無顧‘問侯’,梁大夫進來之後就說道:“如果再罵我,打死我也不來了,我昨天一夜都沒睡著,這老易的嘴,太毒了。”
“放心!”傻柱說著立即捂住易中海的嘴給捂的死死的:“保證不讓一大爺嘴裡漏出一個字來。”
易中海也沒掙紮,他自己也很懵逼,為什麼自己的嘴會不受控製說出一些‘隻能在心底一閃而過’的念頭,我的嘴,還是我的嘴嗎?
“不可能是狂犬病。”梁大夫又對易中海做了一次全麵的檢查:“這老易身體好的很,也沒有其他的病,可能就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易中海發病之前,有沒有生過氣?”
“有!”傻柱瞪大眼睛:“昨天一大爺跟鄒和爭吵了許久,可把一大爺氣的不輕。”
“哎呀呀呀呀……”聾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拿拐仗在地上使勁戳,發出‘蹬蹬蹬’的聲音,跟她咬牙切齒的表情相輔相成:“肯定就是那鄒和氣的,你一大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必須得讓那鄒和負責。”
“就是,必須得讓他負責。”傻柱大叫道。
聾老太太傻柱兩人一唱一喝,有不少人也被帶了節奏,都紛紛懷疑是鄒和氣的。
當然,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
“這……也沒有證據,也不好平白無幫的怪鄒和吧?”三大爺閻埠貴說道:“昨天鄒和是被冤枉的,那事也不能怪他。”
“就是啊,和子昨天被一大爺冤枉一次,又被許大茂冤枉一次,你們也不能什麼事都賴人家鄒和身上啊?”
“就是就是,不要張嘴就來,即使是那事氣的,也不怪和子,畢竟人家被偷了,也是受害者。”
三大爺一說,立即就有人也發表著意見。
賈張氏還在忍受‘超級瀉藥粉’的淩辱,不在現場,她要在的話,估計又要帶節奏說鄒和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