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銀河護衛隊
“話說創世之力和魔力都還剩下了一些,先截留下來等以後備用吧。”
高裡攜帶進靈魂內的魔力不像是體驗卡,不會在變身戰鬥一次後完全消失,而是用多少就沒多少,還會有剩餘殘留的。
做完這一切後,高裡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直接返回了地球。
黑暗維度目前化為了無主狀態,但高裡粗略感應後,便完全放棄了掌管的想法。
隻因為黑暗維度正如其名,維度屬性與維度之主是會互相影響的,高裡可不想被黑暗維度拖累。
隨著他的身影漸漸隱入森羅萬象,黑暗維度重新沉入了沉寂之中。
然而維度魔神們之間可半點都不沉寂!
在宇宙虛空中,維度魔神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祂們彼此交換著驚訝和恐懼的情緒,因為無儘之主和多瑪姆的戰鬥結果,讓所有維度魔神都為之震撼!
“你聽說了嗎?無儘之主戰勝了多瑪姆!”
“不可能!那可是掌握黑暗維度的多瑪姆!”
“是真的!很多維度魔神都在地球觀測到了!”
“無儘之主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在黑暗維度內擊敗多瑪姆?”
維度魔神們紛紛傳遞著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消息,祂們的存在本就是超越凡俗,但此刻卻感受到了無儘之主所帶來的震驚。
在祂們的意識裡,這簡直超越了祂們所有的認知!
“真是不敢相信!”一位身著黑袍的魔神搖頭歎息,“多瑪姆竟然敗給了無儘之主,這怎麼可能?”
“多瑪姆居然敗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維度魔神發出疑惑的聲音。
“這絕無可能是偶然,無儘之主的力量恐怕遠遠超越我們的想象!”另一個魔神沉吟著說道。
“黑暗主宰的實力在我們之上,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另一位魔神附和道,“而無儘之主能夠在黑暗維度內擊敗祂,已經能說明一切了!”
一位身材高大的魔神沉思道:“看來我們之前的判斷有誤,無儘之主比對付奧丁時更強了,祂擁有可怖至極的力量!”
“我們得重新評估這位新出現的地球守護者了。”還有一個魔神提議道,“祂的出現可能會對我們造成威脅!”
“是的,我們必須警惕。”長著鷹嘴的魔神附和道,“不能低估無儘之主的實力,祂的實力恐怕遠在我們之上!”
眾維度魔神們的言談中充滿了敬畏,祂們無法想象,這個名叫無儘之主的地球守護者竟然能夠在黑暗維度內擊敗強大的多瑪姆。
在祂們眼中,這無疑是個無法逾越的奇跡!
“地球看來要變成維度魔神的禁區了,隻要無儘之主尚在一日,任何侵入地球的行為都約等於送死!”
眾維度魔神們陷入了沉思,祂們明白這次的戰鬥結果對祂們的未來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祂們必須重新審視自己的立場和行為了!
但無儘之主是怎麼出現的?為什麼毫無征兆就來了個那麼強的新神?
事到如今,高裡已經成為眾多維度魔神們心頭的謎。
不過高裡的目的達到了,他的勝利不僅是對多瑪姆的裁決,更是對維度魔神間秩序的重新定義!
這場勝利並非終點,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維度魔神們對高裡的畏懼,絕對更超古一,連半點沾染地球的想法都不會再有!
這種影響無比深遠和廣大,再加上高裡先前所做的那些事,直接為他對堆積出了一個sss級抽獎。
這對高裡而言倒是意外之喜,反正距離返回dc世界的時間還早,所以高裡便毫不猶豫的直接點擊了抽取。
“開抽!希望這次能出個好東西!”
隨著黃金抽獎機的轉動加破碎,萬千光點在高裡麵前凝聚出了一張卡片。
“啊這……又是黃金級提前體驗卡?”
高裡翻開卡片一看,不由得笑了笑。
這可真是有緣,竟然又是那一係的假麵騎士!
隻見在卡麵上,畫著一位全身金燦燦的假麵騎士,正是假麵騎士exaid無敵玩家形態!
“超絕無敵……即使放在現階段來看,這能力也依然稱得上很不錯。”
高裡微微的點了點頭,對這結果還算是能接受。
雖然是同一個係列,可好歹比當初的假麵騎士克羅諾斯更強,畢竟是能把老檀打得無能狂怒的無敵玩家嘛。
特彆是在暫時無法變身為無儘黃金應龍風格的當下,也稱得上多出了一張底牌。
的確,高裡是截留了一點魔力與創世之力,但僅限於可以使用而已,卻達不到能再次變身的量級。
就好比不變身成假麵騎士,也照樣能使用騎士魔法那樣,是同樣的原理。
……
廣袤宇宙中。
一架飛船正朝著地球方向飛來,可以看見在駕駛室內,分彆是一個很像普通地球人的騷包微胖男人、一隻毛茸茸的浣熊、一個高大的樹人、一個綠皮女性以及一位皮膚遍布花紋的壯男。
“奎爾,即將返回故鄉的感覺怎麼樣?”火箭浣熊問道。
“也就那樣吧,”奎爾聳聳肩,“你不也是返回故鄉麼?畢竟你是頭浣熊,好像隻有地球才有這動物。”
“嘿!對隊長說話尊敬點,講了多少次我不是浣熊!”火箭齜牙咧嘴。
奎爾扭頭問道:“格魯特,伱跟著火箭的時間比較早,難道他一直這麼認死理嗎?明明之前已經去過地球了,居然從沒發現地球上有浣熊?”
格魯特:“我是格魯特。”
“行吧……”
奎爾立刻把頭縮回來,這時卡魔拉走過來說道:“我看過以前的記錄,畢竟火箭都是去地球找人,可能就沒留意過當地動物。”
奎爾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卡魔拉,你向著他,卻不向著我?”
“哈哈!”火箭嘲笑道,“誰讓我是船長,你隻是個無名小卒呢?”
奎爾生氣道:“我是星爵!不是無名小卒!”
卡魔拉沒興趣參與這種幼稚的爭吵,歎氣道:“我隻是基於記錄說出推測而已,沒有向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