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們其他人一樣,隻忠於主公,聽他一個人的話。
主公曾交代過,無論發生任何事,他們七人都不許對自己人出手。
所以張醫生也經常沒事做個小死,挑釁一下劍風或是其他人。
下場左不過是被砍斷一隻手而已,轉眼就能長回來的東西他可並不在乎。
劍風看著張醫生兩手空空的站在那,臉色瞬間陰沉。
“我的玉簫被你藏哪去了?”
“哈?”
張醫生疑惑。
本來他都快要忘記這茬了,但一提到玉簫,不知為何又莫名戳中他的傷心事。
“你那破簫送給我都看不上,怎麼可能在我這裡。”
“不在你那?”
劍風一臉疑惑:“那它在哪裡。”
對於王者之簫的脾性,沒有人比他還清楚了。
那支充滿靈性的玉簫一般不會讓除他和主公之外的人輕易觸碰。
若是有人心懷不軌想要強行將它拿走,玉簫便會啟動自保模式,輕則那人會被散發出來的力量彈開,重則整個人會在眨眼間自爆……
所以在沉睡之際,他將玉簫一折兩半分開藏著,生怕它會惹出什麼事。
張醫生不滿的瞥了瞥嘴,故意陰陽怪氣道:“你是不知道,你那寶貝一樣的玉簫現在可是在一個小丫頭手上拿著呢。”
“什麼?”
劍風並沒有因此生氣,反倒是有些詫異。
“竟然有人能將它拿在手裡,不會是你怕被我打死,故意說出來忽悠我的吧?”
顯然,劍風對張醫生所說之事心存疑慮。
“忽悠你?”
張醫生忍不住從鼻子氣到嗤笑出聲:“我倒希望它是認主的東西,明明我跟你更親近,為什麼它要選擇白祁那小丫頭片子?”
一想到這,他業牙咧嘴就氣的牙根癢癢。
真該死!
要是可以,他真想給那個小丫頭一點教訓。
但偏偏他還殺不掉她,有明月三生墜和王者之簫傍身,但凡他敢在身邊起個殺念,恐怕早就被那兩樣信物合力給碾碎了。
越想他心裡越不服氣。
隨著怒目跟隨,他將主意也打在了劍風的身上。
他伸著胳膊肘戳了戳劍風,揚眉示意的壞笑道:“告訴你個獨家消息。”
“說。”
“自打你沉睡之後,這個世界就變了,現在主公和你的東西都被一個小丫頭給輕易拿走了。”
說到這,張醫生不免委屈的垂眸難受。
“被個小丫頭拿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哎,你有所不知,我本來是想將王者之蕭拿出來後來喚醒你,不料它不識好歹,非得認賊做主,自己跑到那丫頭的手上。”
“自己跑去的?”
劍風越聽越摸不著頭腦。
雖然他也知道張醫生在裡邊添油加醋了不少。
但說實話,這聽上去未免也太誇張了一些。
“你好歹也是堂堂毒門之主,竟然會被一個小丫頭給拿捏?”
“你是不知道啊!”
張醫生麵容窘迫的訴說著他的委屈:“她簡直就跟個魔鬼一樣,比我珍藏的毒蟲還狠!”
若是被毒蟲咬一口他根本無關緊要,隻要擦乾淨毒蟲的口水便可。
但白祁可不同,能讓主公的信物都聽命於她難道還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