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吸引住她的好奇心。
誰啊?
要知道,這裡的人對待那什麼主公就跟對待尊貴之人一樣,怎麼還有人敢跟他對嗆?
越聽,白祁越發止不住好奇,她抬手摸摸頭頂,見盤起來的發絲被銀釵固定住了,摸了摸銀釵的細條,她輕輕將銀釵抽出,頭發順著後頸披散下來。
她抓緊腳上鎖住的鐵鏈,搗鼓了一會便將鎖給打了開。
好在這些‘小本事’她還是會一些的,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還能保命用。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櫥櫃前,從上麵拿了一件較為趁手的花瓶,而後來到房門前,豎起耳朵繼續偷聽。
“你可知跟主公大人對嗆的那位是何人?”
“不知道,不過好像是其它幾門的人。”
“嗬,其它幾門?那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總歸七門的人都是主公大人的奴才不是。”
“誰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好像是因為裡麵這女的在跟主公大人對嗆。”
我?!
房裡正偷聽的白祁一臉懵逼的望著自己。
她倒是人緣還真不錯呢,竟然還有人能為她說話,想來還是個好人。
她正這麼尋思,但很快又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他們一共來這裡連她在內一共隻有四個人。
如今她被關在這裡,自然是沒有人知道她的處境,而在外的三個人也基本都奉主公為主,按理說也不可能有人會幫她說話才對。
莫非這裡麵有人反水了?!
這裡麵的關竅讓白祁越發想不明白。
不過眼下她還得解決從這裡出去的事。
隻見她悄悄將房門打開,外麵的兩人並沒有發現裡麵的動靜,他們正聚神聊的熱火朝天,絲毫察覺不到異樣。
白祁躡手躡腳的將門關上,而後靜悄悄的離開這裡。
順著記憶,她從白天的路線又重新摸回原來的位置。
等帶到陣師府上,她找了一處不高的牆壁顫顫巍巍的爬了上去。
當來到裡麵,她便無方向的四處尋找他們所在的位置。
與此同時。
劍風正和主公兩人尷尬的僵持在那。
一個讓跪下來認錯,但按劍風的意思,他似乎並不打算要跪下來的意思。
“怎麼,本君難道現在已經命令不動你了?”
聽見稱呼變了,墮影和張醫生知道,主公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按照以往,他從未跟七生門的七位門主有過中規中矩的自稱。
倘若尊稱一出,這就意味著主公似乎真的生氣了。
一旁的墮影開始小聲跟張醫生嘀咕起來:“完了,劍風要完蛋了!”
“噓,你小點聲……”
張醫生看著情勢嚴峻的兩人,趕忙勸他聲音小點。
現在這兩人真僵持不下,要是他們再摻合進去,恐怕一會還有的鬨的。
雖然七生門的門主每個人實力都很出眾,但忠於主公之人不分強弱,隻論忠誠。
對於劍風因為白祁而頂撞主公這件事,他絲毫無法理解。
誰能理解他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跟主公鬨翻臉?
“哎……”
他從嘴裡發出無聲的歎息。
“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