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又不是妖怪,不吃人。”王軒說道。
“得了吧?少給我裝糊塗。”陳雪琪說道,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王軒,美目中似有萬千秋波。
其實王軒原本想留陳雪琪過夜,還真沒想過太多,至少沒有突破最後一步的意思,因為他也覺得太快了。可現在他也不確定了。
主要是陳雪琪太犯規了。。晚上若抱著陳雪琪睡,是很考驗定力的,王軒不一定能忍得住。
正當王軒考慮要不要送陳雪琪回家的時候,陳雪琪卻說:“要我留在這裡過夜也可以,晚上我睡客房,你睡主臥。”
“客房沒床上用品。”王軒說。
“怎麼可能?以前明明有的啊。”
“我扔了。我有輕微潔癖,不習慣用彆人用到的東西。”
“...騙鬼吧你,我看你就是早有預謀。”
“天地可鑒,我真的有輕微的潔癖,你沒看到房間裡麵的東西都換了一個遍嗎?主要開始我以為你家這個房子經常租給彆人,我不確定都有誰用過那些床上用品之類,就扔了。”王軒解釋。
“...那你發誓晚上不準欺負我。就跟你之前說的那樣,咱們楚河漢界,涇渭分明。”陳雪琪說。
“騙你的啦。”王軒刮了刮陳雪琪的瓊鼻,“原本客房的床上用品我確實扔了,但又換了個新的,因為我也要防範某天有客人過來嘛。你擔心的話,今晚你睡主臥,我睡客房吧。”王軒說道。
“真的?”陳雪琪有些懷疑地看著王軒。
“你再懷疑我晚上我可要後悔了。你要知道,和你這個大美女在一個屋簷下,我作出這種決定得下多大的決心。走了,給你買內衣去。”王軒說著摟著陳雪琪出了門。
晚上王軒確實說到做到,和陳雪琪分房睡的。
就是難以入眠,一想到隔壁睡著自己的女朋友,一想到陳雪琪出水芙蓉,穿著睡衣的樣子,王軒心頭就有些躁動。都有些後悔做這個決定了。
另一邊,陳雪琪也差不多,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一次住男朋友家,一想到隔壁睡著自己的男朋友,陳雪琪就有些異樣的感覺。
“王軒,你睡了嗎?”陳雪琪主動給王軒發了個微信。
“沒。女朋友在隔壁,想她,睡不著。”王軒回複。
陳雪琪“哦”的回了一句。很快王軒就接到陳雪琪打過來的微信電話。
接通之後,陳雪琪說:“王軒,我也睡不著,你給我講故事。”
“問題是我不會講故事啊。”王軒推脫。
“怎麼可能,你寫歌那麼厲害,心中肯定有很多故事。你就給我講嘛。”陳雪琪撒嬌。
像陳雪琪這樣的大美女,就不該給她撒嬌的機會,因為殺傷力太大了,一般人頂不住。王軒也頂不住,眼前浮現出陳雪琪用水汪汪地大眼睛看著他、楚楚可憐、賣萌裝可愛的場景,嘖嘖.....
寫歌厲害的人心中確實都會有很多故事,大多時候,歌曲都是故事的載體。當然,於王軒而言,哪怕他不是頂級作曲人,心中也是有很多故事的,畢竟有著另一個時空的文化積澱,比如聊齋、比如童話故事,又或者一些笑話,又或者像鬼吹燈、名偵探柯南這樣的長篇小說。
長篇故事肯定不適合講的,需要做文案,不然王軒哪怕知道個大概,一時之間也講不出來。童話故事也可以排除,陳雪琪又不是小孩。雖說有些童話故事成人也是適合聽的,但王軒不想講童話。
陳雪琪是他的女朋友,更適合陳雪琪聽的自然是一些男女之間的故事,或者一些葷笑話也可以。
念及此,王軒心中一動。
“琪琪,柳下惠知道嗎?”
“知道,坐懷不亂柳下惠嘛,不過這個典故我還真沒了解過。”陳雪琪說。
“傳說是這樣的,古時候的展溝西麵有一片茂密的柳林,有一個深秋的夜晚,柳下惠路過柳林時,忽遇傾盆大雨。他急忙躲到一個破廟裡避雨。恰在這時,一年輕女子也到此避雨,與他相對而坐。
半夜時分,年輕女子被凍醒,便起身央求坐到柳下惠懷中,以溫身驅寒。
柳下惠急忙推辭:萬萬使不得,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處在一起本已不妥,你若再坐我懷,更是有傷風化。
女子道:世人都知大夫聖賢,品德高尚,小女子雖坐在懷中,大人隻要不生邪念,又有何妨?我若因寒冷病倒,家中老母便無人服侍,你救我就是救了我母女二人。
柳下惠再無推托之詞,隻好讓女子坐到自己懷中。
如注暴雨,一夜未停。柳下惠懷抱女子,閉目塞聽,絲紋不動,漫漫長夜竟不知溫香在懷。這就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典故。”王軒說道。
“哇,好正人君子哦。”陳雪琪誇讚。
“切!正人君子個屁,在我看來,不是他不行,就是那女子魅力不夠。反正如果你在我懷裡坐一夜,我肯定做不到無動於衷。”王軒說。
“流氓。”
“這就流氓了?我給你講一個‘禽獸不如’的故事吧。
某天,旅途邂逅的一對男女住進了一家旅舍的同一房間,房間裡隻有一張床,女子睡前在床中央劃了一條三八線,同男子相約,夜裡誰也不許輕舉妄動,誰若有非分之想或動手動腳,誰就是豬、是狗、是禽、是獸。
男子答應了。
夜間,男子如約倒頭便睡,女子卻碾轉反側,徹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