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梁蕭看著手中的書冊：“這是何物？”
但在這郭北縣……一個平平無奇的店小二，都能說得麵麵俱到。
如此這般，不知多久……
小二點了點頭，又是問道：“客官要什麼魚，我們這裡有精米稻殼喂養的普通荷花鯉，有學院文魚池養育的靈魚荷花鯉。”
梁蕭望了他一眼，隨即將法錢交給一旁的無花。
“可以！”
馬夫聽此，方才點頭。
一名與之前那值日巡生裝扮相同的青年攔住了他們：“你們不是書院學子？”
divcass=”ntentadv”二人相視一眼，隨即點頭：“不是！”
梁蕭遲疑了一會兒：“我能不能都學？”
結果隻見，人山人海，大排長龍。
然而，梁蕭一咬牙，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我接受。”
“這……”
無花見此，亦是一歎：“憑此農桑之術，郭北一縣之地，可養千萬百姓。”
梁蕭見此，亦是沉默。
梁蕭連連點頭：“那體將呢，又是何解？”
梁蕭看著手中與普通銅錢無異的銅板：“這就是法錢？”
“不對不對，農事不能這麼算，民田質量低，成熟慢，所以收割晚，而學田質量高，成熟快，所以收割早。”
“這……”
“這……也沒有！”
女子一笑：“是有教無類，但入學之前，總得知道你什麼水平，然後根據你的實際情況分配吧，要是你什麼都不懂，把你直接分到九大主學院去，你能學得會，跟得上？”
一人策馬而過，又停下來：“把頭縮回去，多大人了，還乾這種事情，不知道危險嗎？”
零至一的突破，意味著什麼？
梁蕭驚恐，坐立不安。
彆過青年，左轉而去，很快便來到了那“招生處！”
女子點了點頭，拿出登記書頁。
無花話語幽幽，梁蕭心情沉重，一時不知作何回應。
“外圍地方，除去官道，多為田畝。”
方品一口靈酒，梁蕭就變了顏色，眼中儘是震驚。
反是旁人，靜默無聲，毫無怨言。
梁蕭考慮了一會兒：“我能看看第一種的要求嗎？”
“報什麼學科課業？”
“男，年十八！”
秦淮八豔，江南十魁，一大半都進了郭北書院。
“民田民耕，畝產八百，七成歸書院，三成歸農民，此外不做任何賦稅勞役。”
“……”
“不必。”
無花心情也感沉重，但還是將他安撫了下來。
梁蕭：“……”
“姓名。”
“姓名？”
半日之後，馬車進城，郭北縣城。
梁蕭望了一眼菜單：“這靈魚竟要十金一尾，還限數量？”
可這些增法靈物，對於天家皇室之人，基本沒有作用。
無花點了點頭，平靜說道：“此外，他們還聘請我為淨心禪院的客座教習。”
此乃天家無奈之事，從古至今，無數帝王欲逆天改命，但最後都衝不破這一道鐵律。
“畝產三千，一年幾季？”
“且慢！”
兩人心不在焉，美味佳肴，味同嚼蠟。
小二解釋說道：“若客官為書院學子，使用學分購買，那便不限數量，或者有書院的文氣錢，鳴霄觀，陰山觀，清平觀，以及法明寺的香火錢等法錢，購買也不限量，甚至還有折扣。”
……
女子拿出一本書冊：“這是內容介紹，此外，無論何種方式入學，錄入學籍之時，都要留下一道血印，咒法相關，倘若學成之後你以此為惡，學院會派出執法弟子前去拿你。”
“殿……公子，不可啊！”
小二笑道：“菜單，上有圖文，乃是請書院學子妙筆丹青而成！”
女子一番介紹，總算讓梁蕭大致了解了郭北書院的各類學科課業。
利益相爭，諸多紛亂。
女子望了他一眼，講解說道：“我們書院有文武道釋四大科目，文有儒，工，農，醫等學業，武有鬥，兵，體，將等分類，道釋則有鳴霄觀，陰山觀，清平觀，法明寺四大道統傳承，你選哪一科？”
書院都已經下課了，梁蕭還在排隊，站得腿腳發麻。
小二對此，也是嫻熟：“客官出了我們酒樓，往前直走，過三條街，左轉向前……如此這般，便可見到一座錢莊，乃是書院開辦，客官若有金銀等物，或者奇珍異寶，道法真經，皆可入內，兌換法錢！”
彆的不說，就說娼妓，每年不知有多少青樓女子，想方設法的逃到郭北書院。
“血印？”
“可以！”
除去衣著各異的百姓，還有背刀負劍的江湖武者，以及僧衣道袍的方外之人。
高樓林立，車水馬龍，但卻不見城門樓關。
“性彆年齡。”
“還有考核？”
女子聽此，也不意外：“隻要你願意，可以學完一科再學一科，直至學完所有課業，郭北書院，有教無類，不做限製。”
“居無定所，一介遊僧。”
這些年來，郭北書院秉承“有教無類”的宗旨，大開山門，廣收學子，甚至不顧朝廷反應，公然接收各地流難之民，還有三教九流，逃奴娼妓……
梁蕭與無花相視一眼，隨後又取出一錠金元寶：“店家能否兌我一些。”
梁蕭也翻開那本書院守則，一邊與外界對比，一邊向無花介紹。
馬夫一驚，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看向無花，希望他說句話。
但震驚太多，已然麻木，所以梁蕭也未失態。
不用旁人講解，他也知這些人從何而來。
梁蕭聽此，又是沉默。
小二點頭說道：“其上帶有文氣，香火，法力，可助修行，客官若是不信，隨便找一修者，皆可查驗真偽。”
“體乃練體，外身橫練，金剛不壞，可搏妖魔！”
畢竟，那李留仙飛劍甚是厲害，那石法王雷法更是恐怖非常，還有那陰山道的陰兵鬼將，各方勢力實難匹敵，隻能無奈避讓鋒芒。
“……”
“好，去考核吧。”
增法靈物，並不稀奇，各大道門都有相關法門，出產各種增法靈物，如他白龍寺的豆齋果，便是有名的增法靈物。
女子望了他一眼：“你喜歡哪科，就選哪科，或者哪方麵比較有天賦，也可以考慮。”
“沒有！”
梁蕭原本隻是試探一說，不想竟得如此結果，更是為難起來，最終方才說道：“那我想先跟李……院長學習禦劍之法。”
但他還是有些舉棋不定：“學姐，我也不知選什麼好，能否指點一二？”
……
梁蕭遲疑，無花無語，身邊馬夫則是連聲阻攔。
……
見此，梁蕭也不好多言，隻能繼續翻看手冊。
以至於那位李劍仙，多次提劍上門，與人劍鬥生死，還有鳴霄觀與陰山觀……
“學田學耕，畝產千斤，因為文氣蘊養，甚者可達千五，收成儘歸書院，但耕種學子可得學分。”
青年抬手一指：“那邊，左轉，招生處，沒有需求，但有入院考核，按照結果，分配學院。”
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不對，縱然資糧不缺，但一縣之地如何容納得百萬人口，更彆說還要保留如此之多的田畝，人住去哪裡……”
小二一笑：“郭北縣內，人儘皆知。”
除去娼妓，還有乞丐，幾個丐幫分舵直接被剿滅，江浙境內的乞丐都被遷往郭北，或是入學，或是事農，不容再有乞討之事。
無花注意到他的身前：“怎麼了？”
梁蕭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敢表露身份，隻能問道：“何處報名，有何要求？”
“百萬百姓為基，哪怕十人抽一丁，他一聲令下，郭北縣也能拉出十萬精兵！”
“是！”
管中窺豹，以小見大，叫人心驚。
“這……”
梁蕭與無花相視一眼，隨後取出一錠金元寶：“便來一尾吧。”
“這個……”
“院田院耕，畝產三千，還有靈米產出，乃是師長之物，但學子也可憑學分兌換。”
“總算到了！”
這給郭北書院帶來了大量人口，大量學子。
“學分？”
直至菜肴端上。
“文氣錢！”
“難怪郭北書院，還有鳴霄陰山二觀，這些年發展如此迅猛。”
“進去接受入院考核吧，考核完拿著證明去錄入學籍，錄完之後會有學舍院服與學籍玉簡分配，尤其玉簡，乃是身份證明，學分紀錄，不要弄丟了，否則在書院內將寸步難行。”
“此物，當真是國之重器！”
“走吧！”
“郭北縣內的田地，如今儘為郭北書院所有。”
“可有證明？”
“嗯！？”
“殿下……稍安勿躁！”
“梁……蕭梁！”
“有那混凝土之物，建造高樓，供人居住，縱是一縣之地，也可在保留農田的同時，容納百萬人口。”
片刻之後，兩人走下酒樓，彙同車夫一起，前往地圖所示主院。
梁蕭喃喃一聲，隨即點頭：“多謝！”
神魂之法，借假修真！
梁蕭一怔：“不是有教無類，皆可入學嗎？”
“哪一科？”
“可以！”
沉默之間，無花又道：“殿下自小聰慧，博覽群書，考入小學堂，隻是因為少有接觸修行之法，那兵武劍科又是道武相合，禦兵飛劍之術，所以才有如此結果，殿下不必介懷，入學之後，奮起直追，想必很快就能進中學堂，再入分院，後升主院。”
梁蕭：“……”
書院體係，將成為日後主要的發展手段，所以多做筆墨介紹一下，另外，友人相邀，下午釣魚，兩章合一，提前更新，今晚回來，我還有力氣的話，也儘量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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