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孟玉樓一臉笑意,容光煥發,伸出纖手叫道:“給錢,給錢!”
林氏、韋夫人和潘金蓮三人,互相對視一眼,滿臉忿忿不平之色,而後不情不願地將僅有的幾文錢,都遞給了過去。
孟玉樓眉開眼笑的將收來的銅錢,裝進那早已是鼓鼓囊囊的錢袋裡。
潘金蓮輸的身無分文,站起身,來到炕邊,搖著正在打盹的張正道的臂膀,嬌聲道:“大郎,快起來幫幫奴家。”
張正道從困頓中驚醒,由於太過辛勞,以至現在精神都不太佳。
昨夜,在李嬌兒的房中,張正道終於感受到了彆樣的刺激,內心中的小邪惡,有些難以抑製。
雖然李嬌兒有孕在身,不能親自服侍,但在她的悉心指導下,李桂姐將各項技藝都學的七七八八,即便是稍顯生澀,但也令大官人興奮異常。
畢竟二人的身份擺在那裡,大官人實難不激動!
情到濃時,李桂姐似是發覺了什麼,嘴裡開始不停喊著“姑姑救命”,令大官人更覺刺激。
直折騰到後半夜,方才睡了。
“大郎,快起來幫幫奴家,錢都叫玉樓姐姐給贏去了。”潘金蓮不停晃動著手臂,胸前的鼓囊囊都在顫顫巍巍。
張正道坐起身,看了一眼屋裡的情形,問道:“就玉樓一個人贏?”
林氏和韋夫人同時點頭。
張正道笑道:“那還不簡單,換個人,不要再讓她玩了。”
孟玉樓嫣然一笑道:“夫君就會偏心。”
張正道大笑一聲,道:“你精通術算,自然比她們幾個要強上一些。”
林氏插嘴道:“大郎,這麻將可真有意思,打法看似簡單,實則變化極多,甚是耗費腦子呢。”
張正道得意道:“那是自然,這可是你們夫君,冥思苦想多日,才發明出來的。”
沒錯,張正道就是將麻將牌製作了出來,在手藝精湛的木匠鋪老師傅的打製下,一副簡單用硬木雕刻、顏料勾畫的麻將牌,便做了出來。
將打麻將的方法傳授給一眾妻妾後,這些女人便癡迷上了這件有意思的事情上。
這兩日,屋子裡不時響起“吃”、“碰”、“杠”、“聽”、“和”的聲音。
在缺乏娛樂活動的冬日,能有這樣一個消磨時間的好物件,令眾女皆是大喜,而後便樂此不疲的組桌湊對,打起了麻將。
隻是時間匆忙,那日,隻做了一幅麻將牌出來,明顯不夠用,在沒搶到桌的其餘幾個妻妾的央求下,張正道便又畫出詳細的圖樣,派人送去那家木匠鋪,令老師傅選用上好的烏木,再打製三副麻將牌出來。
如今,這家中僅有的一副麻將牌,便被林氏、韋夫人、孟玉樓和潘金蓮四個人霸占著不放。
在一旁學了半晌的賈氏道:“姐姐,換我來。”
秦玉芝也躍躍欲試道:“奴也學會了。”
林氏將手中的牌,丟到桌上,站起身,伸了一下懶腰,道:“我去看看平安。”
說完,帶著芙蓉出屋走了。
韋夫人也起身道:“玩的累了,春香,給我捶捶肩膀。”
婢女春香,連忙服侍著韋夫人到炕邊坐下,為她捶肩。
孟玉樓見狀,便提著沉重的錢袋,笑道:“好了,奴家不玩便是了。”
賈氏、秦玉芝兩女,在一旁學習了好長時間,總算摸到些門道,見牌桌讓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
屋子裡,眾女齊聚,除了那幾個懷孕的女人,不能久坐,看了一會兒之後,便都回房歇著了。
還差兩人,賈氏出聲道:“銀兒姐姐,金釧兒姐姐,快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