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張正道在何金兒、何塞兒姐妹雙花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而後來到蔣慧蓮的房中。
俏醫師將張正道迎進房中,便將房門緊閉。
屋子裡,燈火昏暗,張正道打量一下她的閨房,滿滿當當都是書籍,隨手取了一本,翻看一下,卻是醫書。
張正道便放下書本,皺眉道:“怎地不加多一盞燈,這麼昏暗的燈光,會傷眼的?”
蔣慧蓮卻沒說話,隻是從一個布包中,取出一本書冊,遞給張正道。
“這就是修煉之法!”蔣慧蓮清冷道。
張正道翻開一看,不由得愣住了,隻見上麵畫著栩栩如生的一男一女,正在做著房事。
竟是一本春意圖。
“此功法階段,在於一個刺激,若是大官人能熬過去,便是功成。”蔣慧蓮繼續說道。
見張正道看的入神,蔣慧蓮便撥動了一下火燭,照亮屋子,問道:“古往今來,風流快活過後,男子多是形銷骨化,卻也不肯乾休,官人可知為何?”
張正道抬起頭,笑道:“犁田的老牛,自然會損耗些精氣!”
蔣慧蓮卻解釋道:“隻因男子是火性,被水一澆,那火便滅了一半;婦人家是水性,被火一燒,那水更熱了幾分。”
張正道還是頭次聽到這種解釋,似是有些明悟,點頭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言語。”
蔣慧蓮道:“因此,才要鎖住男子精氣,不要無故損耗。”
張正道合上圖冊,笑道:“要如何修煉?”
蔣慧蓮俏臉一紅,低聲道:“大官人先去了衣服。”
張正道乖乖聽話,去了衣服。
蔣慧蓮亦是第一次,雖然裝作一副清冷模樣,但那紅撲撲的麵龐,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心境。
“大官人,到榻上躺著。”蔣慧蓮吩咐道。
張正道亦是聽從,躺倒在榻上。
“這冊子,還用麼?”張正道忽然問道。
蔣慧蓮搖頭道:“不用,皆在奴家心裡。”
張正道拋棄書冊,調笑道:“看來是有備而來。”
蔣慧蓮白了他一眼,將燈火撥弄幾下,屋子裡又昏暗下來。
二人這一練,便直至五更時分。
翌日,日上三竿,張正道蘇醒過來。探出手來,卻摸了空,側頭看去,早已不見佳人芳蹤。
張正道坐起身來,回味起昨夜之事,大感新奇之餘,而後便是深思。
這功法果然了得,往昔時日,自己怕是不知白白折損掉多少元氣。
俏醫師情到濃時,也不忘修習功法,引導斧正,不愧為妙手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