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張正道帶領鐵騎軍,並著陷陣營,趕赴守軍最多的光州。
據哨探回報,此處州城,共有三千高麗軍馬守城。
此外,蕭嘉穗統領飛騎軍、攻山軍,去取濟州。
房學度統領飛虎軍,並著三千步軍,去取羅州。
喬道清和樊瑞,統領飛豹軍,並著三千步軍,去取昴州。
梁山八萬大軍,浩浩蕩蕩,隻攜帶五日糧草,殺向四方。
凡中途所遇縣城,一律秋毫不犯。
此次攻打全羅道,靠的就是出其不意,以最小代價,拿下全境。
大軍星夜趕路,五七日,便紛紛趕到四座州城外圍。
張正道統領軍馬,趕到光州城外時,正直黑夜,不知城中情況。
跟在一旁的聞煥章道:“寨主,趁其不備,攻其不意,三更時分,便是奪門取城。”
二人身後的時遷道:“寨主,軍師,小人這就帶人摸入城中,等到三更時分,奪下城門,供大軍入城。”
張正道點頭道:“時遷兄弟,此戰若成,當為首功。”
時遷見寨主答應下來,便從諦聽營中,精心挑選了五十個好漢子,趁著夜色正濃,朝著光州城潛去。
五十個好漢子,到了那城牆下邊,時遷聽了聽牆上的動靜,想要摸清楚巡夜士卒的規律。
隻是等了半晌,都不見有腳步聲和說話聲傳來,時遷不禁覺得狐疑,莫非城上的高麗守軍,睡著了?
時遷又等了片刻,還不見動靜,便低聲吩咐道:“我先上去看看,你們莫要出聲。”
說完,這漢子從腰間摸出一條飛索,在手中旋轉數圈,往那城上一拋,扣住了城牆,借著繩索之力,時遷身輕如燕,便爬上了城牆。
來到城牆之上,時遷蹲伏在黑暗中,瞧見不遠處的城門樓裡有著火光,便躡手躡腳地到了近前,朝裡張望。
隻見三五個高麗守軍,正橫七豎八倒在地上,身旁有著不少的酒壇子,顯然是吃的醉了,正在呼呼大睡。
時遷見高麗守軍如此模樣,便放下心來,從城牆上丟下樹根繩索,那諦聽營的好漢,紛紛上到城牆上。
眾人小心翼翼下到城內,躲在暗處,準備依著約定時間,奪下城門,放梁山軍馬入城。
夜色撩人,光州城內,一座城主府此刻正是燈火通明,城主崔巨源,正摟著兩個高麗女子,把酒言歡。
城中一應有身份的大小官員,皆在此處,不時調笑著身旁的高麗女子。
城主府外,文仲容帶著三十個憾山軍的弟兄,正躲在一間宅院中,聽著那城主府裡的歡聲笑語,不禁麵麵相覷。
“統領,想不到這高麗國內,竟是這般模樣。”一個憾山軍的老卒,手持長刀,低聲說道。
文仲容笑道:“若是高麗守軍,都是如此這般不堪,離著咱們封侯拜相,便不遠了。”
三十個弟兄聞言,眼中俱是散發著光芒。
他們都是抱犢山的老弟兄,隻因活不下去,這才落草為寇,未曾想到,入夥梁山之後,竟然能到這異國他鄉,建功立業。
大軍出征之時,張正道明確傳下軍令,若是拿下高麗,凡是梁山將士,按軍功大小,皆賞賜田地。
土地,這可是在天下百姓活命的根基,若是能分上個百十來畝的上等好田,那家中兄弟姐妹,便再也不用忍饑挨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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