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哥,這兩日我脫不開身,這練習拳腳之事,隻能往後拖一拖了。”張正道解釋。
武鬆知道他剛剛盤下了這座酒樓,諸多雜事,便笑道:“也行,反正縣衙裡還有些事情,沒有料理好。”
張正道好奇問道:“武二哥還在縣衙裡做事?”
武鬆解釋道:“我自從回了家,便無所事事,後來經過一位同鄉介紹,便在縣衙謀了一個不入流的差事,賺些閒錢,以此為生。”
張正道恍然大悟,難怪昨日武鬆能與縣裡的幾個衙役,坐在一起喝酒吃飯。
“管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不得台麵,還受那些鳥人的醃臢氣。”武鬆隨口道。
張正道勸慰道:“既然做的不順心,武二哥便來我這裡,每日隻管好酒好菜,替我出頭。”
武鬆搖頭道:“以後再議。”
張正道與他吃了一些酒菜,張六卻是帶著匾額回來了。
將這塊匾額掛好後,那閃著金燦燦光芒的三個漆字,格外耀眼奪目。
獅子樓!
張正道將這臨清樓改名叫做獅子樓,正是武鬆鬥殺西門慶的所在。
這時,孫三也叫了一些工匠回來,還買了些木料和桌椅。
張正道帶著這些工匠來到二樓,告訴他們如何改造這二層所在。
張正道本意是將二層這個大廳,隔出五六間房來,當做包房,專供貴客。
一樓充做大堂,招待些散客,以及尋常百姓。
至於三樓,則暫時沒有打算對外開放,留作他和武鬆喝酒談事之所。
交待了所有事情後,張正道便做了甩手掌櫃,將一切事物移交給張六和孫三盯著。
他自己則是繼續回到樓上,和武鬆聊家常,攀感情,鞏固二人的關係。
今日,武鬆克製住了自己的飲酒欲望,隻吃了一壺後,便放下筷子,告辭離去。
張正道隻以為他有事,便也沒留,繼續忙著獅子樓的裝修改造大計,以便可以早些開門迎客。
卻說武鬆,離開獅子樓,便腳步不停地返回縣衙。
走在路上,他還在思考這張正道的為人,通過這兩日的相處,似乎和縣衙裡傳言的那個浪蕩子,頗為不符。
隨即,武鬆卻是自嘲一笑:“想這些做甚,隻要他不是那不明道德之人,便可當得起武二的兄弟。”
進了縣衙之後,本縣主簿華何祿,正伏在桌案上書寫著文書,見武鬆進來,便扔下毛筆,冷“哼”一聲:“武二,你昨日吃醉酒,將李外傳等人打傷,你可知罪?”
武鬆卻是怡然不懼,反問道:“華主簿,李外傳等人可曾上告?”
華何祿麵色一滯,這武二還是這般嘴硬,不悅道:“不曾上告,隻是缺了他們,本縣這盜賊,誰去緝拿?”
武鬆卻是朗聲道:“區區一個小毛賊而已。”
華何祿一拍桌案,喝道:“既然你武二瞧不上這小毛賊,這緝拿之事,就交給你了,限你兩日內,將那毛賊朱三旺押解回來。”
武鬆昂首道:“這有何難。”說完,便大踏步離去。
華何祿氣的牙根癢癢,但是卻不能拿武鬆怎麼樣,知縣相公李達天和縣丞樂和安,皆是對這武鬆較為器重,但凡有那難以擒拿的悍盜,全靠這愣頭青衝殺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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