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幽香入鼻,張正道心頭起火,恨不得現在就將她丟到床上,好好體會一番這婦人的柔情。
隻是,現在卻還不是時候。
張正道摟著她的腰身道:“我今夜得先回一趟家中,明日晚上,我再來尋夫人。”
“記得洗香香!”
韋夫人癡癡笑道:“官人,奴家可是和二娘說好了,要一同侍奉官人。”
張正道更覺熱血上湧,隻是不能憑借下半身思考,忍住心頭火氣,吻彆韋夫人,準備返回張家。
來到院子裡,碰巧遇見林氏的婢女芙蓉。方才,他吩咐這丫頭去收拾房間,卻還有些支使不動,看來得好好調教一番。
“芙蓉,過來!”張正道叫住她。
小丫頭見是張正道,臉色羞紅,怯生生來到張正道的麵前,低聲道:“官人。”
“好好照顧兩位新夫人,若是怠慢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張正道將這丫頭拽到身邊,大手打在她的臀部上,竟還有些彈手。
小丫頭臉色憋的通紅,掙紮叫道:“奴婢知道了,官人饒過奴婢。”
張正道又打了兩下,力道小了許多,與其說是在拍打,倒不如說是在輕撫。
“若是讓我知道什麼不和諧的事情,定不輕饒。”張正道鬆開這丫頭,踏步走了。
芙蓉的臉色漲紅,心跳加速,身子有些發軟。
第一次被男人輕薄,她還有些不適應。定了定神之後,這才進到屋裡,請二位新夫人去沐浴更衣。
卻說張正道趁著夜色,趕回張家。離開家數月時間,不知道一切是否安好。
待叫開張家府門,引得府裡沸騰了,餘氏見了他,一把扯住他的耳朵,拽到後院那間佛堂。
“不孝子,安敢回來!”餘氏怒氣衝天,那搓衣板又是擺在了他麵前。
“跪下!”餘氏喝道。
張正道看了一眼假裝神遊天外的張大戶,苦著臉道:“娘,孩兒才回來,還沒吃飯呢,沒力氣跪。”
餘氏麵帶寒霜,這回卻不再心軟,眉毛一挑,冷聲道:“怎麼,我的話,都不中用了?”
張正道見張大戶真不救他,隻好屈膝跪在上麵,呲牙咧嘴道:“娘,孩兒膝蓋疼。”
“你還知道疼?給你定了親,不思在家成親生子,離家這般久時日,音訊全無,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娘親?”餘氏用手指著張正道痛罵。
張大戶這時良心發現,插嘴道:“不光沒有你娘,便是我這個爹,隻怕也沒放在心上。”
張正道麵皮抽了抽,隻覺得心中憋得慌,這老頭恁地會火上澆油,借機報複。
餘氏氣的渾身發抖,嚇得張正道生怕再背負一個“氣死老娘”的大不孝罪名,連忙勸慰道:“娘,您彆生氣,這回我真的不走了,馬上和吳小姐成親。”
張大戶卻道:“怕是不能了。”
張正道疑惑道:“吳家退親了?欺人太甚,我這就去找上門去,告訴他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張正道站起身,便想開溜。
“跪下!”餘氏再次怒道!
張正道不敢頂撞她,隻好又乖乖跪了下來。
“你那丈人,卻在年前離世了,吳家小姐,身上帶著孝呢。”張大戶道。
餘氏亦是歎道:“這門親事,怕是要再拖上些時日了。”
媳婦還未過門,丈人卻先駕鶴西去,張正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起吳千戶那老頭,張正道喃喃自語道:“莫不是因為我的事情,被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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