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不見,這幾個女團成員,都過的甚是無聊。
她們每日晚間,來到獅子樓表演一會兒,其餘時間,都窩在後麵的宅院中度日。
雖說吃喝不愁,還可以存下恁多銀錢,但總覺得生活中,似是缺少些什麼。
以前,她們在勾欄裡,以色娛人,雖然也有暗自苦悶,顧影自憐之時,但是若是真的忙起來,倒也忘記了這些煩惱和憂愁。
這好日子才過了幾個月,有兩個姐兒,便受不了這份缺少男人疼愛的孤獨和寂寞,晚上便偷偷睡在一起,做些難以描述之事。
今日,一聽到大官人回來了,這幾個姐兒便紛紛沐浴更衣,擦脂抹粉,迫不及待來到獅子樓三樓的臥房中,搶著要服侍張正道。
“官人,我們姐妹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你看,都瘦了。”韓金釧又將張惜春擠到一旁,坐進張正道懷裡,低聲訴說。
張正道笑道:“我怎麼看著你們,像是都胖了呢?”
李嬌兒道:“官人定是看錯了。”
張惜春卻問道:“官人,何時再教我們跳一支新的舞蹈?”
張正道笑道:“等我有時間,再教你們一些新的技藝,保管叫這些個土包子,歎為觀止。”
秦玉芝道:“那些客人都看膩煩了,每次都有人問呢。”
張正道想了想道:“無妨,等過些時日,我便再好好調教你們。”
這幾個姐兒,圍在張正道的身旁,你一言,她一語,使出渾身手段,想要哄得大官人開心。
張正道與她們調笑一會兒,有些難以招架了,他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這幾個雙眼似是冒著綠光,一心想要榨取他的姐兒圍攻。
但見天色已晚,想起今夜還與韋夫人有約,張正道將懷中的秦玉芝推了起來,笑道:“我還有事,明日再來尋你們。”
眾女見大官人恁地無情,要拋棄她們而去,秦玉芝不依道:“奴家想要侍奉在大官人左右呢。”
張正道拍了拍她的身子,站了起來,故意板著臉道:“乖乖聽話,明日再陪你們。”
幾個姐兒,不敢惹他生氣,隻好又嬌嗔幾句,這才散去。
張正道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聞了聞身上的胭脂水粉味,眉頭一皺,而後叫店夥計打來一盆水,簡單清洗了一下,又換了身衣服,收拾利索之後,這才趕去王昭宣府。
林氏見他來了,很是高興,陪著他說了會兒話,又叫府裡下人,準備飯食。
這婦人如今有孕在身,不能飲酒,便將韋夫人和孫二娘一起叫了來,四人坐在一處,邊吃邊聊。
張正道瞅瞅這個,看看那個,但見飯桌之上,氣氛還算融洽,便放下了心中的擔憂,隻撿些輕鬆的話題聊。
林氏吃了些飯菜,身子乏累,徑自回房歇了。
孫二娘亦是跟著離去,將張正道讓與了韋夫人。
經過一天的安歇,韋夫人早已去除了滿身疲倦,此刻幾杯水酒入口,麵帶嬌媚,依偎在張正道身旁,癡癡的笑著。
張正道哪能不知其意,待吃的差不多時,便低聲道:“夫人,安歇了。”
這一刻,韋夫人亦是等待了許多時日,當下便扶著張正道回房歇了。
當韋夫人特意換上林氏交給她的旗袍短裙,張正道的瞳孔,瞬間放大,看的呆了。
這婦人,比之林氏,更魅!
二人相擁入榻,但見催花陣陣玉樓風,屋外人難睡。
這一夜,難以言說!
翌日,豔陽高照。
張正道卻不願意起來,溫柔鄉是英雄塚,果然會磨滅人的誌氣。
商有紂王,唐有李隆基,今有張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