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清河縣也住了一段時日,韋夫人也早已經將張正道的底細為人,了解的清清楚楚。
這個男人,端是風流!
家中的女人,兩手都數不過來,若不用些手段,隻怕日後隨著自己年老珠黃,隻怕是會被厭棄。
雖然張正道不似那等喜新厭舊之人,但難保日後不會如此。
因此,自林氏誕下孩子之後,韋夫人便日日盼著張正道回家,以期自己這肚子也能鼓起來。
心念轉動間,韋夫人吩咐跟在身旁的丫鬟春香道:“快去燒水,再吩咐後廚準備酒菜。”
屋子裡,孩子吃飽之後,沉沉睡去,張正道小心翼翼抱了一會兒,便將孩子放到床裡,與林氏說話。
見張正道直勾勾盯著自己那裡,林氏遮掩上衣物,嬌嗔一聲:“大郎。”
張正道月餘時日,不近女色,有些失態,回過神來,歎道:“夫人生孩子時,我不在身邊,卻是對不住夫人。”
林氏道:“大郎如今有官職在身,奴家自是明白。”
張正道摸了摸她的麵龐,雖是美豔,卻略顯憔悴,說道:“家中事務,可交給柔兒先行打理,夫人安心靜養,不要傷了身子。”
柔兒便是韋夫人。
“每日叫蔣大夫過來為夫人仔細檢查。”張正道想起那個嬌俏的女醫師,心頭竟有些火起。
林氏見他真心關切自己,這生孩子時,遭受的折磨苦痛,消了大半,溫柔道:“大郎,還是多陪陪兩位妹妹。”
張正道笑道:“夫人我為張家延續血脈,居功至偉,我再多陪你說會話。”
林氏坐直身軀,靠到他的懷中,摟著他的腰身,享受這難得的片刻安寧。
過來良久,林氏鬆開手道:“大郎,去吧。”
張正道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起身道:“這段時間,我都在家中,可以多陪陪你們母子。”
林氏欣喜道:“大郎公務不忙了?”
張正道笑道:“公務再忙,也不及家中妻兒重要。”
將林氏扶著躺下,見她閉上眼睛,沉沉睡了,張正道又看了一眼嘴角含著唾液的兒子張平安,湧起一股溫馨之感。
端詳了母子二人片刻,張正道這才出了屋子。
韋夫人和孫二娘迎了上來,一左一右攬住他的兩條臂膀。
韋夫人嬌媚一聲道:“官人,可以沐浴更衣了。”
張正道反手環住二女的腰身,笑道:“帶路。”
三人簇擁著,離了林氏居住的院子,來到那處竹林旁的宅院內,引到耳房,那裡早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
孫二娘雖是豪放,但是卻不喜歡伺候男人沐浴,自己先回屋去了。
韋夫人將蘭香打發出去,關上屋門,偷偷上了木栓,親自服侍張正道沐浴。
待坐進那澡桶內,韋夫人嫣然一笑,而後轉到屏風後麵,不知在做些什麼。
須臾,一個不著裡衣,薄紗罩體的豐腴婦人,自那屏風後麵轉了出來。
半遮半掩間,有些許春光乍泄出來,看的張正道呼吸急促,瞳孔放大。
韋夫人來到近前,雙手掬捧起溫水,打濕大官人的健美身軀。
那柔軟的手指,順著肌肉線條,逐漸往下劃動,張正道哪裡還忍耐得住。
站起身形,將這美婦人,攔腰抱起,丟進澡桶之內。
韋夫人趴在大官人的身上,身體有些發燙,臉蛋紅紅,膩聲道:“官人,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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