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宦官匆匆走進大殿,跪倒在地:“陛下,有使者求見。”
朱元璋微微一愣,隨即問道:“是何方使者?”
宦官回答道:“是瓦剌使團,他們說有重要事情要與陛下商議。”
朱元璋聞言,心中湧起一股疑惑。他沒想到,瓦剌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派遣使者前來。他沉吟片刻,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不久,瓦剌使團便走進了大殿。為首的中年男子身著貂裘,額間嵌著藍寶石的鎏金抹額,正是瓦剌太師也先之弟伯顏帖木兒。
他拱手向朱元璋行禮,然後說道:“陛下,外臣此次前來,是有重要事情要與陛下商議。”
朱元璋微微頷首,說道:“太師請講。”
伯顏帖木兒望了朱標與朱瀚一眼,然後說道:“陛下,我瓦剌與大明本是友邦,但近年來卻因一些誤會而產生了磨擦。外臣此次前來,是想與陛下商議和談之事,以化解兩國之間的恩怨。”
朱元璋聞言,心中湧起一股喜悅。他沒想到,瓦剌人竟然會主動提出和談。
他沉吟片刻,說道:“太師所言極是。朕也願意與瓦剌和談,以化解兩國之間的恩怨。不過,和談之事需雙方誠意相商,不知太師有何條件?”
伯顏帖木兒微微一笑,說道:“陛下果然爽快。外臣的條件很簡單,隻要大明能割讓漠南三州給瓦剌,我瓦剌便願意與大明永結秦晉之好。”
朱元璋聞言,眉頭一皺。瓦剌人竟然會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
他沉吟片刻,說道:“太師,漠南三州乃是我大明領土,豈能輕易割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伯顏帖木兒見狀,也不著急。他微微一笑,說道:“陛下所言極是。此事的確需要從長計議。不過,外臣相信,在陛下與太子、靖王的英明領導下,大明定能做出明智的決策。”
說罷,伯顏帖木兒便拱手告辭,帶著瓦剌使團離開了大殿。
慶功宴結束後,朱元璋便召見了朱標與朱瀚。三人圍坐在龍案前,開始商議如何應對瓦剌人的再次進攻計劃。
“父皇,瓦剌人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朱標焦急地說道,“我們必須儘快做好準備,以防他們再次進攻。”
朱元璋點了點頭,說道:“標兒所言極是。不過,和談之事仍需繼續。我們不能與瓦剌人徹底決裂,否則將會引發更大的戰爭。”
朱瀚也補充道:“陛下所言有理。臣以為,我們可一邊與瓦剌人商議和談之事,一邊加強邊疆防禦。同時,還可派遣使者前往瓦剌,探聽他們的虛實。”
朱元璋聞言,微微頷首:“瀚弟所言有理。那此事便交由你去辦理吧。朕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與瓦剌達成和談協議,並探聽出他們的虛實。”
商議完畢後,朱瀚便立即著手準備。他挑選了幾名精明能乾的使者,前往瓦剌探聽虛實。
同時,他也加強了邊疆的防禦工事,派遣精銳部隊駐守要害之地。
不久之後,使者們便帶著探聽來的消息回到了金陵。
原來,瓦剌人正在暗中積蓄力量,準備再次進攻大明。而且,他們還與其他部落勾結在一起,企圖共同對付大明。
朱瀚立即將這個消息稟報了朱元璋。朱元璋聞言,眉頭緊鎖。瓦剌人竟然會如此狡猾多變。
他沉吟片刻,說道:“瀚弟,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儘快做出決策,以應對瓦剌人的再次進攻計劃。”
朱瀚點了點頭,說道:“陛下所言極是。臣以為,我們可派遣使者前往瓦剌,與他們商議和談之事。同時,也可加強邊疆防禦,以防他們突然進攻。”
朱元璋聞言,微微頷首:“瀚弟所言有理。那此事便交由你去辦理吧。朕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與瓦剌達成和談協議,並加強邊疆防禦。”
朱瀚拱手道:“臣遵旨。”
次日清晨,朱瀚便帶著精心挑選的使者團,踏上了前往瓦剌的路途。
一路上,他們風餐露宿,曆經艱辛,終於抵達了瓦剌的營地。
瓦剌營地內,伯顏帖木兒早已得到消息,知道大明使者前來。
他端坐在大帳之中,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等待著朱瀚的到來。
朱瀚走進大帳,向伯顏帖木兒行了一禮,開門見山地說道:“太師,本王此次前來,是為了兩國和談之事。瓦剌與大明本是友邦,何必因為一些誤會而刀兵相見呢?”
伯顏帖木兒微微一笑,說道:“靖王爺此言差矣。我大明與瓦剌之間的恩怨,豈是誤會二字能夠概括的?更何況,如今大明國力昌盛,我瓦剌若不趁此時機謀取些好處,豈不是要永遠屈居人下?”
朱瀚聞言,心中暗自冷笑。他早已料到伯顏帖木兒會如此說,因此也早已準備好了應對之策。
他沉聲說道:“太師此言差矣。大明雖強,但瓦剌亦非弱旅。兩國若真刀兵相見,隻會是兩敗俱傷之局。更何況,大明與瓦剌之間,本就有許多共同的利益,何必為了些許爭端而傷了和氣呢?”
伯顏帖木兒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沉吟片刻,說道:“靖王爺此言有理。但不知大明願意與瓦剌共享何種利益?”
朱瀚微微一笑,說道:“太師可曾聽說過絲綢之路?”
伯顏帖木兒點了點頭,說道:“自然聽說過。絲綢之路乃是東西方貿易的通道,對大明與瓦剌都有極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