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東廠的外圍已經控製住了,”一名親衛急匆匆地走到朱標身前,神色緊張,“但宮中核心位置,還有不少敵人在試圖突破。”
朱標目光一沉,心知不妙,東廠的底細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得多。“立即派人封鎖後宮內外所有出口。”他冷靜下令,“不惜一切代價,絕不能讓他們滲透到太廟和皇宮。”
“是,太子!”親衛領命迅速離開。
朱標站在宮殿的陰影中,微微眯起眼睛,凝望著黑暗深處的動靜。
遠處,金鑾殿的大門悄然開啟,幾名密衛快速穿過,迅速彙集到一處偏殿。
朱標目光一閃,暗自下定決心,毫不猶豫地邁步走向殿中,手中長劍寒光閃爍。
“太子。”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原本陰暗的房間內,忽然亮起一盞燭光。
身影映在牆上,分外寂靜。“你終於來了。”
朱標停步,眼神一掃,立刻鎖定了站在房間一角的男子。
他是馮宗耀,白雀會的代表,也是東廠背後的一隻黑手。
此時,他淡然站著,手中拿著一把折扇,似乎並不急於行動。看到朱標的到來,他嘴角微微上揚,“太子,似乎一切都已經晚了。”
“馮宗耀,”朱標的聲音低沉,“你背後的人,今晚就將徹底崩塌。你們不過是前赴後繼的犧牲品而已。”
馮宗耀依舊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太子,你真以為今天的你能夠撐得起這片江山嗎?你不過是父皇的一顆棋子,今晚,若你敗了,你還會像父皇一樣被世人唾棄。你能贏得了東廠,能贏得了白雀會,卻贏不了那個一直把你當棋子的父親。”
朱標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閃過一絲震動。馮宗耀看似無懈可擊的話語,猶如一記沉重的敲擊,直接擊中了朱標心中最柔軟的部分。
那份父親的陰影,依然無時無刻不在他的內心深處潛伏。
馮宗耀繼續說道:“你以為這些年來,你所做的每一項決策都是你的選擇,但你可曾想過,今天你站在這裡,是因為誰把你推到了這個位置?”
朱標目光冰冷,心頭一震,“若我失敗,你便是下一個。你不過是被人玩弄的棋子。”
馮宗耀哈哈一笑,掩不住眼中的譏諷,“失敗?你覺得你能控製全局?你不過是眼前這場權力遊戲的一顆棋子罷了。你以為你能輕鬆戰勝我們?太子,你想錯了。”
話音未落,馮宗耀猛然揮手,那些潛伏在暗處的白雀會成員立刻掀起了一陣風暴,幾名東廠的密衛從角落跳出,形成了包圍之勢。
瞬間,房間內的氣氛驟然緊張,朱標毫不猶豫地拔劍出鞘,氣勢淩人。
“來吧,馮宗耀,今晚,我不再是那個曾經畏懼權力的太子。”朱標冷聲說道,揮劍砍向身前的敵人。
戰鬥迅速爆發,刀劍交錯的聲音不絕於耳,朱標毫不猶豫地擊倒一個接一個的敵人。
他動作果斷迅猛,每一劍都帶著殺氣,眼神堅定而不容置疑。
馮宗耀站在一旁,觀察著朱標的戰鬥,目光中閃爍著一抹複雜的光芒。
“果然,太子,你的成長比我預想的要快。”他淡淡說道,揮動折扇,似乎並不急於與朱標親自對抗。
然而,就在朱標準備猛力進攻時,突然間一名密衛從背後撲向他,帶著致命的速度和力量,試圖從背後將他擒住。
朱標的眼神一變,回身揮劍格擋,鋒利的劍刃與敵人的刀刃撞擊,火花四濺。
“不好!”朱標心頭一震,感到背後突然傳來的壓力。他知道,這一刻,他必須拿出真正的決心和實力。
就在他即將抵擋不住之際,馮宗耀突然開口:“太子,走到這一步,你便再也無法回頭。白雀會的棋局已成,這場遊戲,隻能是你成為犧牲品。”
話音剛落,突然從暗處傳來了一聲斷喝:“住手!”
聲音如雷霆般轟然響起,震得整個房間都為之一震。
緊接著,身影迅速掠過,朱瀚如幽靈般出現在戰鬥的中心,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皇叔!”朱標瞳孔猛地一縮,隨即轉頭看向來人,心中五味雜陳。
馮宗耀瞳孔一縮,顯然未曾料到朱瀚會在此時現身。
“你來了,朱瀚。”他臉上浮現一絲冷笑,“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嗎?”
“今晚,無人能擋。”朱瀚的聲音如冰冷的風,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壓。
他抬手一揮,幾名暗衛迅速衝上前,將馮宗耀與白雀會的成員束縛住。
朱瀚看向朱標,眼中閃過一抹欣慰的光芒:“你做得很好,太子。今晚,你終於站了起來。”
朱標深吸一口氣,放下長劍,站立在那片風暴之中,目光堅定地看向眼前的局勢。
“是的,皇叔。今晚,屬於我的風暴已經開始。”
夜色沉沉,遠處宮門傳來異動。
朱瀚唇角微勾,望向不遠處趕來的朱標,少年太子的眉宇間已不再是從前的猶疑,而是一抹破釜沉舟的鋒芒。
“皇叔,馮宗耀逃了。“朱標壓低聲音,眼神銳利如刀。
朱瀚卻不以為意,淡淡道:“他早已料到你我會在今夜動手,既然能埋伏在宮中多年,又怎會輕易現身。”
朱標沉聲問:“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若他合白雀餘孽,恐仍是一大隱患。”
朱瀚輕撫腰間玉珮,一道冰涼的提示自腦海浮現:
【簽到成功:東宮密議之地,獎勵“禦龍步兵戰術總綱”】
他心中一動,卻未在神色中表露分毫。
“你可知為何他們今夜必動?”朱瀚突然問。
朱標略一沉思,“因父皇近日對我多有褒獎,且加封儲位,更有人傳言,年後即將大封諸王。”
“非也。”朱瀚目光沉靜,“真正的原因,是你身邊的人,開始對你忠誠。”
朱標一怔,旋即低聲道:“皇叔是指——我身邊出現了能威脅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