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還沒說完那天仙壯漢已開口喝道:“喂,有沒有看到有一道七彩流光追過……”
玉鼎笑道:“看到了。”
“在哪?”那真仙急聲道。
玉鼎笑著手一抬,手腕邊的袖子落下,亮出了手中的七根神羽。
當下那個天仙呼吸一陣急促,眼神亮了起來:“吾乃雲莽山李偉,將你手中的東西給我。”
沒有商量!
他探出手法力化作一隻遮天大手探出,掌中風雲變幻朝著玉鼎手中的真羽搶來。
這一幕讓玉鼎都不由的愣了一下。
不是,他的金仙修為這麼不明顯麼,還是世界變化太快了?
自他穿越來起就憑這仙風道骨的賣相無往不利,到處被人尊敬。
不曾想虛張聲勢的時候沒人敢動他,如今重回金仙了還有人對他出手了。
還特麼是一個天仙……
玉鼎神情一冷,右手拇指輕輕的點在了這隻大手上。
噗!
那隻法力大手當場瓦解,一道劍光更是順著大手沒入掌心。
李偉臉上勃然變色,手臂當場炸開成了血霧,鮮血在斷口不住流淌。
“你……”他噔噔噔倒退幾步,臉上露出驚恐,斷口處發光,仙血翻湧要將肉身重組。
仙是不同的生命層次,擁有強大的生命力和恢複力。
然而那端口處一道劍光將他聚攏的真血破壞,無法複原。
旁邊其它幾個仙人臉上勃然變色,轉身就要跑。
“不準走!”
玉鼎大喝一聲:“而你,給我下來!”
他手一抬朝那個天仙抓去。
“閣下可是雲中子道友?大家有話好說,我乃碧遊宮通天聖人門下……”
李偉看到玉鼎出手嚇得轉身就跑,可是大手落下,他眼見逃跑無望大喊道。
玉鼎手收回時已如掐小雞仔般捏著對方脖子。
而其他幾個仙人戰戰兢兢,有些驚恐的看著玉鼎。
碧遊門下……玉鼎聽完一巴掌就拍過去:“是蟒蛇的蟒,還是莽村的莽啊?
你以前也這麼勇敢嗎?”
雖說玉虛宮的風評不太好,但唯一的黑點就是對異類的成見上了,而碧遊宮的名聲在洪荒更差更壞。
不提呂嶽這種在普通生靈身上試他的瘟癀大法,馬元這種是餓了傷了見孕婦直接拿生吃……
這些都是封神原著中的記載,而這種門人在碧遊宮不在少數。
如此遭了殃的,沒背景的隻能自認倒黴,有背景的去碧遊宮告狀時那位師叔也挺護犢子。
情節輕微些口頭斥責幾句了事,情節嚴重……上次把原來玉鼎打廢了不也隻是鎮壓幾百年了事麼?
此番聽到對方是碧遊宮的人他也不奇怪為何這麼莽了。
被玉鼎抽了幾巴掌後,那天仙牙齒飛出,臉上破爛,怒道:“雲中子,士可殺不可辱,你焉敢如此欺辱我?”
“聽好了,吾不是什麼雲中子,今日打你者玉……玉霄山天虛道人是也。”
玉鼎盯著他沉聲道:“不服氣就來玉霄山找我吧,打你真是臟了貧道的手,滾!”
他如扔垃圾般隨手一丟,那李偉就被丟到了天上的同夥手裡。
“好!好!好!天虛道人我記住你了。”
李偉捂著臉怒道:“我隻不過想要你手中的幾根毛,而你卻辱我傷我至此,今日之仇來日定叫你十倍奉還。”
“還不走?”
玉鼎目光一冷從袖子掏出一把折扇,唰的一下打開:“看貧道法寶!”
一道白光從中衝出,奔跑間化作一隻細犬,迎風便漲化作小山大小狂叫著朝著幾人飛奔而去。
“不好快跑,這家夥放狗了。”
“天虛你卑鄙……”
幾人驚慌失措的抬著雲蟒山的李偉跑了。
雲莽山李偉是吧……看著幾人狼狽的身影玉鼎冷哼了一聲,眼中冷光閃爍,他記住這小子了。
那小子的確沒對他出手,但直接就朝自己手裡的東西去了,這是搶。
要不是顧及那位師叔那就不是斷其一臂的事了。
因為這種事以前發生的太多了,但那位師叔太護犢子了,根本就不會重重責罰他的那些徒弟,所以他也不會再去跑碧遊宮一趟。
用個假名也是省得麻煩,不出意料的話,這家夥回去添油加醋後會帶人來找場子。
他現在不想跟截教的人正麵衝突,省的他跟那位師叔和剛結交的幾個截教好朋友好姐姐們交惡。
反正現在封神大劫開始了,對付這些人根本不用他出手。
誰要讓他不高興,他把名字記下來攢幾個趕明兒就去找申師弟在他跟前念叨念叨。
很快,哮天犬就興奮的跑了回來,牙齒上還帶著一些血和野獸皮毛。
“沒傷人吧?”玉鼎挑眉道。
哮天犬愣了一下果斷搖頭:“沒有!”
“好狗!”
玉鼎摸了摸哮天犬的腦袋,扇子一展,將哮天犬收進去後轉身進了玉柱洞。
算算時間,第一版的五火七禽扇應該快好了吧。
……
此時,鳳凰山境內。
楊戩手拿一把黑色折扇帶著張友仁在回去的路上。
“真君你是不知道我這一月過得多苦。”
張有仁不停的訴苦,卻是一月之期已滿。
“沒事,我來教你。”楊戩目光閃動。
這一次他絕對會對張有仁傾囊相授,讓他親手去鬨一回自己的天宮……
正思忖間突然前方狂風大作,霧暗天愁。
地上水澤中衝起了一道水柱,楊戩手中折扇將激射來的水柱彈開,把張有仁護在了身後。
隻見水上站一個如龍如蛟的怪物,口似血盆牙如鋼劍手持兩把鋼叉,大呼笑道:“好久沒有送上門來的血食,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