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大臣分列兩邊。
“有事啟奏!”
“大王,臣有奏,昨夜有不明身份的危險人物於城中大戰,毀壞欽天監旗下觀天樓一座,民宿若乾,傷了三十多人,臣無能未能將人拿下請大王責罰……”
黃飛虎出列開始請罪。
這一幕引起一眾文武大臣的騷動,都有些吃驚。
“大王,老臣也有罪,昨夜抓敵時老臣也率玄鳥司出來協助,也未能拿下,請大王責罰。”太師杜元銑道。
子受眼皮一跳,淡淡道:“那就各自罰俸三年,用來修建損毀的觀天樓,同時城中戒嚴以防此等宵小再出來鬨事。”
被毀的不是自家東西不心疼啊!
昨晚他都想去城外了,結果姬發那混蛋出手太快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下次他馬踏西岐時打個招呼看到時候姬發心疼不。
罰俸……黃飛虎和杜元銑對視一眼,心中長出了口氣。
須知這幾日可不同,
八百諸侯齊聚朝歌前來朝覲。
作為負責城內安保工作的兩人來說昨晚這事兒屬於很嚴重的失職了。
隻是罰俸三年算是很輕很輕的處罰了。
畢竟到了他們這位置,祖上早已積累下來了大量產業,早已不靠俸祿來吃飯了。
隊伍中,又準備出來啟奏往下撥款修樓的大臣悻悻的退了回去。
“謝大王!”
兩人退了回去。
“大王宣四鎮諸侯進殿!”
……
姬發正在老爹姬昌的貴賓房中補覺。
他父親的房間檔次高,睡起來舒服,也沒有人來打攪。
直到姬昌推門進來。
姬發回頭瞥了眼,發現自家老父神情不太好看,不由道:“不是去朝覲了麼,出什麼事了?”
姬昌看了眼門口低聲道:“大王要對你蘇叔父動手了。”
“嗯?”姬發一驚。
他那位師哥怎麼會出這麼一手昏招?
畢竟諸侯們雖然來了但家中還有頂梁之人,一旦他們出了事家中之人必率眾造反,說不定就會成為點燃大商的那顆火星子。
不過仔細一問這才明白原來朝中有兩個奸臣名費仲尤渾,這兩人深得商王帝辛的信任。
對此姬發很能理解。
有能臣乾好事,那也總得有人幫帝王乾臟活累活不是,總之對於帝王來說朝堂上,不管是清流或者奸臣任何一家獨大都不是好事。
也是因此諸侯來朝歌都會給兩人送禮,畢竟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
當然這禮也不白送,如果他們真的不小心觸犯了大王,那兩人也是真的會出力幫忙說好話。
可是蘇護沒送禮故而被兩人記恨,今日向帝辛進言說蘇護有個女兒,國色天香,溫婉賢淑……
姬發歎息道:“蘇叔父人太桀驁與剛直,又是除我們外最大的一路諸侯,又經常出言不遜,大王不收拾他收拾誰?”
至於所謂想迎娶女兒,無疑是想找個收拾蘇護的由頭罷了。
畢竟他知道那位師兄本身並不好色,不然他父親都多少個女人,多少個孩子了,再說了作為人王都會缺但唯獨不會缺女人。
而對蘇護這是一種態度的測試。
答應了自然好說,但同樣的也會削減蘇護在諸侯中的聲望。
你蘇護不是骨頭硬嗎,最後還不是低頭了?
不答應?那正好殺雞儆猴收拾你。
姬昌歎息道:“誰說不是呢,你那蘇叔父的性子你也知道,這會兒在午門外提了反詩,帶著人馬返回冀州去了。
大王震怒,估計很快就要選人去攻打冀州了……”
“不好……”姬發忽然叫道。
正要說什麼間,驛館院中已響起一個聲音:“西伯侯姬昌接旨!”
父子二人不由的麵麵相覷。
“好好好……好一個連橫之策。”
姬發怒極反笑,沒想到帝辛的動作這麼快,這麼快就算計到他們的頭上了。
他父親本就與蘇護私交甚厚,讓他們西岐的兵馬去打冀州,一來讓關係破裂二來正好消耗了他們兩國的國力。
“什麼連橫?”姬昌詫異道。
姬發搖頭道:“沒什麼,父親,去接旨吧,我們要去打冀州了。”
姬昌臉色難看道:“這……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姬發搖了搖頭:“辦法也不是沒有……”
姬昌眼前一亮:“快快說來。”
姬發低聲道:“造反!”
“什……”
姬昌驚慌看了眼左右,見沒人才低聲道:
“當我沒問過!”
接著急匆匆前去接旨了。
姬發歎了口氣,其實吧,他也覺得現在不是造反的好時候。
畢竟造反也要講究個名正言順的。
現如今雖然吏治敗壞,雖然階層固化,雖然平民和奴隸們過得很苦……
但是講真的作為商君還真沒有太大的過錯。
你名不正言不順,造反就沒有道理了,是吧?
總而言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一切似乎沒有什麼改變,但似乎又發生了什麼變化。
此時,在遙遠的玉泉山。
金霞洞內。
玉鼎閉目盤坐在雲床上,胸口發光,有五色之氣流轉,而頂上有一株散發清光的植物結著三個花朵。
“呼~吸,呼~吸,呼~”
玉鼎靜心凝神按照特殊的節奏呼吸著,此刻他正在摸索著想嘗試斬三屍從而快點修成大羅。
封神大劫已然開始,不快點修成大羅金仙讓他真的很沒有安全感。
所謂斬三屍,不是傳聞中什麼斬卻善屍惡屍來踏入更高領域而是煉氣士體內的三隻蟲。
“莫證~大羅~”
正當玉鼎全心全意嘗試時,忽然,冥冥中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一個聲音。
瞬間,
被這麼一打擾,玉鼎頂上三花立時回落,胸中五氣光芒內斂,周身的氣息有些混亂起來。
“是誰?”
玉鼎睜開眼,眼睛有些紅,咬牙惡狠狠道。
他感覺自己這會兒能單刷隨侍七仙。
不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