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什麼?”
“天機不可泄露!”
“逗我玩是吧?”黃龍沒好氣道。
兩人‘有福之仙’說說笑笑,隨著大部隊回到了蘆蓬上就見已開始問風吼陣怎麼破。
燃燈皺眉道:“貧道之所以今日停下,正是因這風吼陣破不得。”
眾人忙問其故。
燃燈搖頭神情凝重道:“這風吼陣中風非世間風,而是混沌分開之地、風、水、火之先天風,風一動立時如萬刃齊至,縱是你等也難以抵擋。”
“那怎麼辦?”眾人不禁麵麵相覷。
除了懼留孫、文殊廣法天尊外各自蹙眉,隻因接下來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被派去破這陣。
至於這兩人剛破完陣,絕不會在派進去破陣。
燃燈道:“要破陣須得先借寶治住風,然後才能破陣。”
“什麼寶貝?”慈航真人問道。
燃燈沉吟道:“先天靈寶,定風珠,可定世間所有的風。”
普賢真人趕緊問道:“此寶哪裡有?”
在看到今日燃燈將文殊、懼留孫打發先去破陣後他們兩個心中很是不安,總感覺下一個很可能輪到他們,故而特彆上心。
燃燈苦笑道:“我若知道又豈會不提前借來,何必如此勞神?”
眾人聽到這話一時間愁眉不展,再也沒人有心情說話,連氣氛組的黃龍也有些犯愁。
“對了,我想起來了。”
玉鼎見時候差不多了忽然開口故作剛剛想起道:“我有一個朋友,他正好有定風珠這件寶貝兒。”
眾人聞言紛紛大喜朝他看來:“可能借來?”
玉鼎笑道:“自然可以。”
燃燈打量玉鼎道:“不知哪位道友?”
壞了度厄之名不能用了……玉鼎道:“他名天元道人,在西洲東北方金鉤鐵嶺山蓮花赤水洞中修行。”
他的本體正是天元玉鼎嘛!
原本這定風珠該從度厄真人手中借的,大師伯也將定風珠給了他。
奈何太虛這會兒正已度厄之名陪在陸壓這個老六身邊隻能……哎這名號多的他自己都快記岔了。
“金鉤鐵嶺山蓮花赤水洞?”
聽到這個地名,饒是燃燈與眾仙遊曆洪荒,見多識廣,去的地方也多也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不過洪荒廣大滄海桑田,地名也隨著人不斷變化,所以沒聽過也不稀奇。
玉鼎道:“這樣我去找這位道友借定風珠來破風吼陣,最多半個月便回,到時候風吼陣可破,其它陣法就有勞諸位師兄了。”
這十絕陣剩下的幾陣他也懶得摻和,倒不如找個理由出門拿定風珠再回來會一會陸壓。
眾仙打個稽首:“那就有勞師弟了。”
“分內之事。”
玉鼎還禮,被眾人送到蘆蓬外,化作一道金光衝天而起。
懼留孫搖頭笑道:“玉鼎都淪落到用日行不過萬裡的縱地金光法趕路了,我們該換個人去的。”
以他們的道行就算是用的騰雲駕霧,那五湖四海也是須臾即至。
“人家玉鼎愛用什麼就用什麼法術趕路礙著你什麼事兒?”
黃龍瞥他一眼不鹹不淡道:“這風水是輪流轉的,小心哪天你自己也用上了。”
這個懼留孫雖沉默寡言,但城府很深,也是與他氣場不合處不來的一個。
懼留孫:“你……”
燃燈嗬斥道:“好了,堂堂上仙,這樣拌嘴成何體統,也不夠那些凡夫俗子看笑話的。”
黃龍哼道:“誰讓他……”
燃燈一眼掃來:“下一陣你要去破麼,黃龍?”
黃龍的話被憋了回去,老實退下,不敢再爭辯,眾人回到蘆蓬靜待第二天到來。
天上。
“玉鼎……”
陸壓死死盯著望著玉鼎離開的方向,恨意湧動,似是非常痛恨。
太虛明知故問道:“怎麼,陸壓道友與這玉鼎真人有過節?”
不如借度厄這笨蛋之手去找玉鼎的晦氣……陸壓看了眼太虛關切的神情歎息一聲道:“是有一些,不過不是我。”
太虛詫異道:“那是誰?”
陸壓道:“道友不知,我有一個朋友,他可是被玉鼎屢次三番壞了大事,被欺負的道心幾近崩潰。”
“啊,不至於吧……我看玉鼎真人不像是那等欺負人的惡人啊。”
太虛神情古怪:“你看他外表溫潤如玉,仙風道骨,劍眉星目,正氣凜然,一看就是道德之仙。”
他看向陸壓試探道:“這裡麵該不是有什麼誤會吧?”
“哪有什麼誤會!沒有誤會!”
陸壓怒道:“道友這話我不認同,這人的好壞豈是憑外表可以看出來的,要是如此那世上的壞人被人都認出來了,哪還有機會害人麼?”
“道友這倒是!”
太虛怕露出破綻不敢再誇,輕咳道:“不知是道兄的那個朋友是誰呀?”
陸壓緩緩道:“度厄道友可聽過以前妖庭的六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