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洗手間在什麼方向。”黃白遊問工作人員。
“黃先生,有點遠。我也不知道百代影城為什麼把洗手間修建得這麼遠,我給你帶路吧。”場務托尼主動領路。
如果今日之前,托尼麵對黃白遊也會客客氣氣的告知,畢竟一個場務得罪主演,想上天?
現在托尼直接主動引路,因為他認為黃白遊肯定能在好萊塢有一席之地。
百代的室內取景地設計得歪七扭八,要轉五個彎才能到地方。
從洗手間出來,黃白遊瞥了一眼微信又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得知了兩件事。
首先是彭導發消息訴苦,他殺青沒過一周,小浩、小常、田香三人就有不同程度的“垮”。
卷王小浩是垮的幅度最小的,他依舊每天用功,但沒黃老師拍攝前的劇本分析,要高屋建瓴的理解劇本有些難,小浩表演隻著眼當前。
而小常就不得了,他自恃得到過黃老師指導,然後就指導彆人表演,之前就說了小常與形象有反差,喜歡撩大話,以及教導人。
比半桶水教人更恐怖的是什麼?是半桶水而不自知。
田香就純粹是泄氣,本身要保證演戲和直播兩頭都不錯就很難了,有黃白遊在,就像高三衝刺階段,咬牙撐住,但老師一走,就鬆懈了,心中想法,“辛苦這麼久了,還不能休息一下?”
彭導特意打電話給黃白遊說這麼多,本是想讓他打電話督促一番,後來請求沒說出口,因為他覺得也不重要,反正也是眾多鯨魚娛樂爛劇之一。
關鍵是把消息和黃老師一說,彭導心堵的感覺也消散,愛誰誰吧。
第二件事來自於《慌槍走板》製片人洪自健的電話。
“黃老師在國慶節之前可以抽出時間嗎?有兩個鏡頭需要補拍。”洪自健道。
這事不該導演開口嗎?不愧是什麼都不出頭的周曉春,有關拍攝的事也推給製片。
不過補拍鏡頭一來一回,乘坐飛機都需要消耗太多時間,黃白遊經過沉思回應,“8月14日可以嗎?我可以抽出時間。”
“沒問題,不打擾黃老師了。”做事很乾練的洪自健掛斷電話。
之所以選擇南呂的14日,因為13號當天是星期六,而十五號是聖母升天日也放假。
國外劇組都這樣,放假時間是和當地休息日持平,正好聖母升天日和雙休日連一起,黃白遊就不用向劇組請假。
“演員還是不能起到決定性作用,我也全力以赴了,希望《柒個我》能讓觀眾滿意。”黃白遊也很無奈。
拿錢辦好事,這是黃白遊的宗旨。偏偏他努力了也難把事辦好,所以才會有點鬱悶。
其實事情並沒黃白遊想象中那麼差,因為《柒個我》的目標群體是喜歡嗑糖的女生……
黃白遊返回劇組,準備拍攝。
而《蝴蝶君》取景地之外來了一名不速之客,是好萊塢陣地新聞的記者。
《好萊塢陣地新聞》在巴黎沒分部,世界娛樂圈的中心都是好萊塢,所以身為洛杉磯一線娛樂報刊,也不需要在歐洲有分部。
記者瑪麗·格巴茲從洛杉磯到特意跑來,而這個報紙就是對柯南博林的選角大肆批評的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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