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魏武,秦河自然是高興的。
一幫子人過來,天大地大,總算是遇到了一個。
但此時此刻,他的高興隻有一半。
魏武就算是口鍋,那也是青牛大仙的鍋,怎麼可以墮落成兔相公?
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讓本大仙的臉往哪擱?
想到這秦河甚至都有點氣不打一處來,這麼大個人傳授的本事也有一些了吧,佛門套餐哪一招不是猛如狗?
雖然隻是個凡體境,但吃飯自保應該不成問題的呀。
乾啥不好,你被人…這鍋以後還怎麼用?
捏著嗓子翹著蘭花指跟人家說話?
不就是個“逆亂陰陽”的詛咒嘛?這點事都扛不下來,要你有啥用?
不過氣歸氣,當秦河看見魏武一口“真陽”之氣還在的時候,總算是消了幾分。
至少,人還是乾淨的。
回頭把虎鞭買回來,看能不能解了那逆亂陰陽。
於是秦河又把魏武扛上了。
正準備走呢,他忽然又看見了旁邊的幻輕舞。
眼睛不由再次一亮。
誒,嘛呀…
……
就在秦河忙活的時候,臨安城,太子寢宮。
“區區靈異事件,不值得驚動父皇陛下。”太子看著遠處星星點點的血紅色的燈海,表情冷漠,目光瞥了紫衣侯一眼,漫不經心道。
“太子殿下,血鬼索魂,鬼蜮無邊無際,若是任由其發展,臨安城恐將死亡無數,此事重大,請殿下三思。”堂下,紫衣侯語氣略微急切,眉頭皺起。
與他同立的,還有大景國的內閣文武,共有九人。
“紫衣侯,本太子不是不想救人,而是父皇的突破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若是出關可就功虧一簣,若父皇怪罪下來,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太子盯著紫衣侯,狹長的眼睛眯了眯,臉色顯現不耐。
紫衣侯眉頭頓時皺的更深了,頓了頓他一咬牙:“若是皇兄怪罪,本侯絕不推脫。”
“你!”太子一聽,頓時目中噴火,怒斥:“紫衣侯,你這是在教本太子做事嗎?”
“不敢。”
紫衣侯臉色一變,但還是據理力爭,道:“殿下,百年前血鬼事件即使是全力鎮壓,也死亡了一萬多人,屍積如山。今日若是不管不問,死傷至少在十萬數,恐傷國朝士氣,讓敵國看我大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