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她停下來,看他。
“溫長齡,”謝商深深地呼吸,迫使自己清醒下來,“彆玩了。”
她說:“我在跟你玩。”
她爬到謝商的腿上,坐下來,拿起旁邊的酒碗,喂到他嘴邊,在他喝之前,命令他:“不可以吞下去。”
“長齡。”
很順其自然地,謝商往後躺下。
溫長齡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岔開雙膝,跪在他兩邊腿側,仰起頭主動吻住他,去搶他喝進去的酒。
她側躺著,撐著臉看謝商。
星星躲在了雲後,院子裡隻亮著一個燈泡,四周很安靜,夜風燥熱,空氣裡帶著夏日的悶。
隻是更加確信了。
不是。
謝商抬了下手,停在半空中,過了幾秒,放下去了。他拒絕不了溫小姐的任何要求。他認命地閉上眼,摟緊溫長齡的腰,手插進發梢裡,扣住她的肩,把她按在懷裡,吻從耳後開始,越來越重,越來越粗暴。
乖的時候乖得要命,不乖的時候壞得要命。
溫長齡幾乎整個重量都壓在了謝商身上,他情不自禁地張嘴配合,喉嚨本能地吞咽著,眼角和耳尖都染上了顏色。
她好像很需要某種確信,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
謝商被她突然的舉動弄得有點措手不及,呼吸和節奏都很亂,被她帶著走。
謝商看著她的眼睛,沒有猶豫:“能。”
“這是外麵。”
緊貼著的身體說了所有他沒說的話。
溫長齡點了點頭,笑了。
她毫不留戀地停下所有親密的動作,從謝商身上下去,躺在旁邊。
溫長齡喝了酒,燒了照片,大腦處於興奮中。謝商的衣服被她弄亂了,脖子上有她咬出來的痕跡,她惡劣的破壞欲又跑了出來,顱內在精神高潮,她很想發泄,想看謝商漂亮的眼睛含淚,她像個變態一樣。
不過謝商很喜歡,喜歡她這樣過問他的生活,最好儘儘女朋友的責,能多管他一點。
謝商眼底已經情動,因為隱忍,輕輕蹙著眉。
謝商說:“雙數。”
溫長齡沒打算真怎麼樣。
他怕她摔著,另一手一直扶在她腰上:“溫長齡,你乾什麼啊?”
“星星。”
酒碗和酒壺在剛剛他們親熱的時候,被擠到竹床的邊緣。
都算不上情話的一句話,正正好地戳著謝商心臟裡最柔軟的地方,欣喜和滿足一瞬間蔓延全身,那種輕快感,像喝了很多酒,輕飄飄的。
“長齡。”
她坐到謝商身上。
謝商本能地往後仰,一隻手撐著竹床,手臂的肌肉繃得很緊,引而不發,克製著被她輕易挑起來的渴求。
溫長齡沒穿鞋子,赤著腳走到樹下,鉤吻藤很囂張地纏滿了枝丫,她薅了一把葉子下來,坐到竹床上,拉一拉謝商的衣服。
她獲得了提問權。
她不聽:“我心情很好,你不能在我心情好的時候掃我的興。”
越相處,她的本性越暴露出來,她才不文靜,才不是乖乖女,她任性的時候,就是這樣壞。
她好像把他當成……
謝商一直叫她。
他用掌心輕輕地按了按她洗完頭後不聽話翹起來的劉海,笑著誇她:“學得很快。”
她張開手心,有五片鉤吻葉子:“你輸了。”
“開心嗎?”
“嗯。”
謝商趁著溫小姐心情好:“那能不能再玩一局?”
謝星星真的輸得一塌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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