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了一聲。
不吵不鬨,他喝醉了也是個讓人省心的。
“我找溫長齡。”
聲音從分診台那邊傳過來,賀冬洲在聽到溫長齡三個字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這次是心情很好,還是很不好?”賀冬洲問。
她把他頭上的落葉拂掉。
昨天的酒後勁很強,胃裡現在還在燒,謝商說話都沒什麼勁兒,有點敷衍:“你不認識的人。”
vip樓棟離急診很近,穿過急診大廳,從後門出,過一個走廊就能看到vip樓棟的電梯。
“能走嗎?”
溫長齡像他之前那樣,隔著衣服拉著他的手腕,送他回當鋪。搭在他手腕上的外套總是拖到地上,於是她說:“謝商,拿好了。”
他的思考全部暫停,在她麵前低下頭,不知道夠不夠,就又低了一點。可能是大腦被酒精麻痹了,他像被溫長齡牽著線的人偶,服從成了本能。
謝商早上睜開眼的時候,腦子裡反複過著這三個字。這是她的標準嗎?還是她當時的命令?如果是標準的話,那就太不巧了,他的爺爺謝景先先生就指責過他離經叛道、不服管教。他算是野性生長的,連他的母親蘇女士也從未要求過他聽話。
遊戲結束,溫長齡沒有義務再回答他的問題。
溫長齡將他牽到了當鋪門口。
“周醫生在不在旁邊?”
“鄰居?”
謝商的臉白得不太正常:“昨晚喝多了。”
他把外套壓成一團,這次拿好了。
“不知道。”謝商這樣回答。
門推開的時候,謝商就睜開了眼。
宿醉啊,稀奇了。
賀冬洲經常跟小疤通電話,但每次通話的時間不長,因為小疤的身體不好。賀冬洲把人藏得很嚴實,沒有人知道小疤的真名,沒有人見過她。
賀冬洲的電話剛好響了,他去外麵接,是醫院打來的。
他用最後的清醒,固執地再問了一次:“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
那就是猜對了。其實也不難猜,賀冬洲跟謝商的朋友圈高度重合,他不認識的人,能讓謝商宿醉的人,他隻能想到上回那位特彆的女鄰居。
分診台的護士說:“這裡是分診台。”
“先生,我們這邊隻分診,找人要去對應的科室找。”
“給周醫生接。”
隻有一次,穀易歡偷聽到了一句,小疤的故鄉在花都。
溫長齡起身:“把手給我。”
謝商起身,將那瓶香水放進研發室的冰箱裡:“調廢了的。”
曾誌利一隻胳膊往台子一靠,蠻橫地重複:“我找溫長齡。”
小疤不是溫長齡,小疤是另外的仙女。月初了,各種票都要哈,因為這個月會上架。
謝商:我生來不聽話。
顧某:那你不會有女朋友。
謝商: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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