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搖了搖頭,隻有段鴻軒一個人在偷著笑,可是誰都沒發現。
易中海道:“這我們還真不知道,隻知道每年過年的時候,老閆就給大家寫對聯,他認為寓意好的對聯,你給個三毛五毛的就行,一般的對聯,抓兩把花生瓜子也就拿走了,我們還真不知道他的對聯值錢!
呂部長,照你看,老閆這對聯一副值多少錢?”
呂部長看看易中海道:“我沒見過你口中那個三大爺寫的字到底是什麼樣的,不好說!
不過要是照你說的,他的字和鴻軒差不多,那他那一副對聯可真有點值錢,絕不是什麼三毛五毛或者一把花生瓜子就能換來的,你們占大便宜了!
就按段鴻軒的字來說,真遇到懂行喜歡的,那就不是隨便拿點錢就能換來的,得拿值錢的老東西來換才行!”
聾老太太吃了一驚,“值錢的老東西?這我可知道,隨便一件那不得幾百幾千塊啊!
乖乖,照你這麼說,閆埠貴一副對聯最少不也得值個幾百塊錢?”
“嘶!”
滿屋子人頓時一個個都牙疼似的吸著涼氣,傻柱有點不敢相信,“不至於吧?三大爺那麼摳門的主,能拿幾百塊錢的東西,就在院裡換幾把花生瓜子?
我不信!”
呂部長認真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我平時沒事了喜歡在家練練毛筆字,可以平心靜氣,讓自己心緒平靜,也算是自己的一個業餘愛好吧!
雖然我自己的字不怎麼樣,可我還是能看得出字的好壞的!我也接觸過一些書法大家,對一些好的書法作品是什麼價值還是大概知道的!
雖然我也覺得你們院藏著一個書法大家有點不可思議,可好的書法作品就是挺值錢的,這我沒必要騙你們!”
大家聽了呂部長的話,都有點糊塗了,以三大爺的為人,怎麼都不可能把幾百上千塊錢的書法作品隨便拿給四合院的人,可呂部長又說的鄭重其事,他也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騙大家。
要是按呂部長的說法,豈不是說大家一直以來都誤會了閆埠貴?
不可能!就閆埠貴這種人,門口過個糞車都要伸指頭嘗嘗鹹淡的主,絕對不可能!
這簡直太矛盾了,眾人都有點懵了,不知道該相信誰!
這時,段鴻軒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你們實在是太離譜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喲,太可樂了!”
段鴻軒這一笑,眾人更懵了,何雨水這時馬上反應上來了,大叫一聲:“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眾人頓時都看向何雨水,傻柱道:“雨水,到底怎麼回事?”
何雨水得意地一挺身子道:“哼!呂伯伯說的都是真的!”
傻柱連連搖頭:“不可能,我寧願相信狗不吃屎,也不相信三大爺能這麼大方!”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我也沒說三大爺大方,你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一大媽一瞪傻柱,“你不許再亂插話了,聽雨水說!”
何雨水得意地看了看傻柱,繼續道:“呂部長沒說假話,三大爺也沒有變得大方!
其實都是一大爺給了呂部長錯誤的信息,鴻軒哥,我說的對不對?”
段鴻軒一邊笑一邊點頭:“對,沒錯!這麼多人裡,就你腦子最好使!”
一大媽疑惑道:“我還是沒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雨水,你說明白點兒!”
“哼!其實打一開始,鴻軒哥心裡就最清楚了,可是他就是不說,就坐在那看笑話,他最壞了!
呂部長說三大爺一副字能值幾百幾千塊,首先得三大爺的字能寫的跟鴻軒哥一樣好才行!
一大爺不懂書法,隻是覺得三大爺的字寫的好看,就覺得跟鴻軒哥的字差不多,可實際上三大爺的字到底寫的怎麼樣,鴻軒哥一定最清楚了!
是不是鴻軒哥!”
段鴻軒臉帶笑意點點頭:“對,我是清楚!”
呂部長這時也恍然大悟,搖頭失笑道:“哦!我明白了,易中海師傅分辨不出字的好壞,所以才說那位三大爺的字和鴻軒的字差不多,實際上差得多了是不是?”
段鴻軒笑道:“三大爺的毛筆字,雨水海棠你們要是好好練個大半年,也能寫的跟他差不多!”
呂部長鬱悶道:“照這麼說,那位三大爺的毛筆字,也就是剛入門的水平,還不如我寫的好了?”
段鴻軒點頭道:“說入門都有點抬舉了!您的字才算是剛入門,算是沾上書法的邊兒了,三大爺的毛筆字也就是能熟練寫毛筆字的水平,連書法入門都算不上,更彆說什麼書法大家了!
不過,以三大爺認真的態度,又是紙又是筆墨的,他寫的一副對聯,三毛五毛的辛苦錢還是值的!”
傻柱一嘬牙花子,“我就說呢,合著搞了半天,這是搞了個大烏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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