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頭抬抬手,他身旁幾個小夥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老王頭對易中海開口道:“易師傅,你是這四合院的管事大爺!
閆解成當初可是拍著胸脯打了保票,還提前把錢都收了!
其中一個人他收了一張自行車票和一百塊錢,另一個人,他收了人家兩百塊錢,這是他自己收的牽線搭橋的好處費,等真拿到招工指標了,還得額外再掏錢!”
四合院眾人聽到這,頓時嘩然,誰都沒想到閆解成能這麼貪心,竟然收人家這麼多錢,院子裡一片嗡嗡聲,大家都互相交頭接耳議論著。
老王頭不著痕跡地笑了笑繼續道:“當初要不是閆解成拍著胸脯打著保票,我們也就不會光指著他這邊,掏著這麼多錢,我們到哪兒都能買兩個招工指標回來!
現在閆解成這麼一折騰,軋鋼廠這次招工已經結束了,這已經不是退不退錢的問題了,這是把我們晃點了,這是耽誤我們找工作的事兒!
就因為閆解成,我們這邊倆人工作沒了,您是這院的一大爺,您說說看,這損失該怎麼算?這是單單退錢就能解決的事兒嗎?”
易中海無奈道:“那依著您的意思……?”
老王頭從兜裡摸出一根煙,慢條斯理的叼到嘴上,然後掏出火柴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這才開口道:“我們也沒彆的意思,也沒想著借機訛人!
既然閆解成答應了給我們兩個招工指標,那他就得拿出兩個招工指標來!”
易中海搖搖頭:“王大爺,這事兒不可能!
你也知道軋鋼廠這次招工都已經結束了,閆解成現在從哪兒幫你們拿兩個招工指標?
這根本就是辦不到的事兒,你這就不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分明就是為難人!
您要是真想這麼著,那這事兒我就無能為力了,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易中海話音剛落,老王頭身邊幾個壯小夥就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衝易中海嗬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什麼意思?
你可是這院裡的管事大爺,你說不管就不管了?”
傻柱一聽騰地就也站了起來,“怎麼著哥幾個?這是早上吃了大便了,嘴這麼臭!
嘴給我放乾淨點,說話客氣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d算哪根蔥?這有你什麼事兒?我看你是找揍是吧?”
傻柱一擼袖子,“來,來,來,這麼多年,無論是在這片街道還是在軋鋼廠,都已經沒人敢在我麵前這麼紮刺兒了,今兒碰到你們幾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臭蟲!
想動手是吧?過來,爺爺就讓你們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易中海使勁拍了拍桌子,“都住手!柱子,你消停點!
王大爺,你也約束一下你們的人,彆在這鬨事兒!”
老王頭翹著二郎腿抽著煙,“他們是當事人,這會兒心裡有氣,我可管不了!”
那幾個壯小夥一聽老王頭的話,頓時更來勁兒了,直接就衝了上來,嘴裡還嚷嚷著:“這家夥和那死老頭他們和閆解成都是一夥的,揍他們!”
說著話,這幫人就衝了上來,傻柱也不含糊,迎著就上去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傻柱就被四五個人圍住開始動手了,院裡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眼看著傻柱要吃虧,於莉她們驚呼一聲,傻柱剛挨了幾下,大家夥還沒看清呢,段鴻軒就突然出現在戰團中,然後眾人都還沒來得及眨眼,就聽見幾聲慘叫,然後幾個人就遠遠的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剩下一個塊頭最大的,抬腿就向段鴻軒身上踢,段鴻軒伸手抓住對方的腳脖子,把對方掄起來就摔在了地上,然後看著還在抽煙的老王頭,段鴻軒知道這老頭就是個蔫壞的狗頭軍師,抓著手裡壯漢的腳脖子手一抖,這個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壯漢,就直接飛出去撞在老王頭上,倆人就像滾地葫蘆一樣滾在了地上!
說起來這麼多,可實際上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院裡的眾人,包括外來的沒動手的其他人,這會兒都看的目瞪口呆!大家還沒反映上來呢,這就已經結束了!
院裡除了在地上呻吟慘叫的幾個人之外,其他人都鴉雀無聲,張大著嘴,不可思議地看著段鴻軒!
老王頭被壯漢這麼一撞,身上也疼的厲害,好不容易從地上呲牙咧嘴地坐起身子,抬頭看了看段鴻軒,眼神縮了縮,又看向易中海,“你們竟然打人,你們這院兒的人也太霸道了!”
段鴻軒這次出手不算太重,也就是讓他們身上疼一疼,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被打倒的幾個人這時候也都爬了起來,不過這會也沒人敢叫囂著要動手了,趕緊過來扶起老王頭,老王頭被人扶起來,身上還是有點疼,不由得衝易中海叫嚷道:“姓易的,我們本來都已經被你們院的閆解成坑了,現在我們來解決問題,你們竟然還打我們的人!
這事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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