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一聽心裡一喜道:“老易啊,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解成又剛娶了媳婦兒,家裡又多了一張吃飯的嘴!
你看能不能想辦法讓解成也去你那個車間?”
傻柱一聽,又忍不住插嘴道:“三大爺,人家機床車間可都是廠裡從各個車間選拔出的技術骨乾,閆解成這才剛進廠,學徒工都才剛開始,手裡一點技術都沒有,他進機床車間能乾嘛?”
閆埠貴不快道:“話不能這麼說,要照你這麼說的話,老吳家的兒媳婦兒和你媳婦兒不也是剛進的軋鋼廠,不照樣進了老易他們車間?
我沒記錯的話,她們倆好像才是初中文化,我們家解成可是高中畢業呢,她們倆都能進機床車間,我們家閆解成為什麼就不行?”
傻柱一撇嘴:“這你得去問軋鋼廠的領導去,這是人家領導安排的!
再說了,軋鋼廠高中畢業的人也不少,也沒見個個都能進機床車間!”
段鴻軒伸手攔住傻柱,對閆埠貴道:“三大爺,向紅姐於莉嫂子都是女的,她們乾的工種就是需要女同誌的細心才行!
按規定,軋鋼廠不可能把解成哥一個大男人安排去乾向紅姐她們乾的活,解成哥想進機床車間,那就得全靠技術和平時的表現了!
軋鋼廠各個車間還有很多技術好的工人也都想進機床車間呢,可最後就是沒進去,也是因為他們平時的工作態度經過廠裡考核不過關!
解成哥現在隻能先好好認真學技術,等三年學徒期滿了,儘快參加工級考核,等以後解成哥拿到三四級工了,隻要平時工作認真負責,軋鋼廠的領導會考慮把他調進機床車間的!”
易中海正想著怎麼推辭閆埠貴呢,段鴻軒一開口,讓易中海十分滿意。
閆埠貴愣了愣,然後又不甘心道:“要照你這麼說,那還不得四五年五六年去了!
再說了,你剛才說李向紅她們乾的工作需要細心,我們家解成我覺得也挺細心的,不比好多女孩子差,她們能乾的工作,我們家解成照樣能乾,而且我們家解成學曆還高,說不定乾的比她們還好呢!”
段鴻軒無語地一攤手道:“三大爺,軋鋼廠就是這麼規定的,您跟我們說這些沒用!除非您能讓軋鋼廠的領導修改規定,規定向紅姐她們這些女工乾的工作,也可以招收男人去乾!”
“這……,老易,你不是你們車間的副主任嗎,你看能不能幫著想想辦法?”
易中海道:“老閆,不是我不幫忙,這就跟上回你跑來找我幫你們家閆解成拿一個招工指標這事一樣,我雖然是車間的副主任,可我是管技術和生產的,人事這方麵壓根就不歸我管!
彆說是我了,就是我們車間的正主任,那可是我們廠一個副廠長兼任的,他雖然能管我們車間的人事,可也隻有權利把車間裡乾活不認真的工人,從我們車間裡清退出去調回原車間,至於從其他車間選人調進我們車間,那是廠裡有專人負責的,我們車間都沒這權利!”
閆埠貴一聽,頓時傻眼了,不甘心地確認道:“老易,真沒其他辦法了?”
易中海搖搖頭。
閆埠貴鬱悶地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傻柱不爽了,你想讓你兒子多掙點錢那是你的事兒,可你拿我媳婦兒說事兒,這就不能忍了!
“三大爺,要說辦法還真有!”
閆埠貴頓時眼睛一亮,滿臉笑容地對傻柱道:“柱子,大爺就知道經常給你們廠領導做飯,跟你們軋鋼廠的領導關係不一般!
快給大爺說說,要是辦成了,大爺一定好好謝你!”
傻柱諷刺道:“得了吧三大爺,就算我真的能幫你們家閆解成進了機床車間,可也比不上能讓閆解成有了軋鋼廠的正式工作功勞大,我也就不指望您謝我了!”
閆埠貴頓時滿臉尷尬,都沒好意思看段鴻軒,段鴻軒和易中海被傻柱的話逗得強忍著笑意。
閆埠貴無奈,乾笑兩聲繼續問傻柱:“咳咳,柱子,你先給大爺說說,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家解成進老易他們車間!”
傻柱一本正經道:“這簡單啊,您想辦法讓人給您介紹幾個廠領導認識,然後給人家送點禮,說不定這事兒就能成了呢!”
閆埠貴笑容一僵,看著傻柱,嘴臉抽搐了幾下,臉色很難看,“柱子,你不幫忙就算了,也彆拿你三大爺我開涮吧!”
傻柱一臉驚訝道:“三大爺,您這話說的,您是長輩,我怎麼能拿您開涮呢?
您自個兒說說,我給您出這主意,是不是條路子?”
閆埠貴都快被傻柱氣死了,“你這還不是拿我開涮?我到哪去認識你們廠領導?就算彆人介紹我認識,我們家的情況哪送得起什麼禮?”
傻柱搖搖頭道:“三大爺,這就是您的問題了!
您總不能既想辦事兒,又不想出血吧,哪有這種好事?
您就算伸指頭想蘸點鹽,也得把手指頭弄濕不是,乾指頭您還指望能蘸幾顆鹽粒兒?
您總不能什麼事光想占便宜,一點本兒都不願意掏吧!”
閆埠貴被傻柱懟得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氣得臉憋的通紅,易中海一看趕緊又嗬斥傻柱,傻柱嘴上占了便宜,總算是出了口氣,就衝易中海道:“一大爺,鴻軒,我回去試我家的爐子了!”
說完,傻柱轉身就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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