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壯這年紀,就算二十年他成了八級工,那也才四十多歲,在七級八級工裡也算是年輕的了!”
何雨水吐了吐舌頭道:“八級工這麼難考啊!這麼說來,一大爺豈不是挺厲害的!”
傻柱一聽,頓時覺得與有榮焉,得意道:“那是!要不一大爺怎麼在院裡,在廠裡那麼受人尊敬呢!
八級工哪是隨隨便便什麼人就能考上的。”
何雨水點點頭,然後又突然道:“哥,照你這麼說,二大爺也是七級工,那豈不是也挺厲害?”
傻柱愣了一下,然後才言不由衷道:“嗯!七級工也挺厲害,可二大爺是鍛工,那是使力氣的活兒。
一大爺那是鉗工,可是全憑手上技術,這就沒法比!
再說二大爺再厲害也隻不過是個七級工,和八級工還是差得還是有點大!”
秦京茹若有所思道:“怪不得二大爺長得高高壯壯的!
柱子哥,那鍛工就是力氣越大越能考上高級工了?怪不得他們都說二大爺每天都要在家裡給自己炒個雞蛋吃,還就他一個人吃,幾個兒子誰都不讓吃!
二大爺要是再吃好點,再能長點力氣,那不就能考上八級工了?”
“噗呲!”
“哈哈哈!”
秦京茹的話讓段鴻軒和韓大壯忍不住笑出了聲,傻柱則尷尬地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秦京茹一頭霧水,看著一旁笑噴了的段鴻軒和韓大壯,不知道這倆人為什麼笑!
段鴻軒笑著給秦京茹解釋道:“京茹,彆聽柱子哥瞎說!什麼叫鍛工就是靠力氣沒技術!
照這麼說,那些長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豈不是個個都能成為高級鍛工!
鍛工雖然需要力氣大點,但主要也是靠技術,隻不過和鉗工的技術不一樣罷了!”
“這樣啊!”秦京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不滿地看著傻柱道:“柱子哥,你差點把我帶溝裡去!哼!”
傻柱滿臉尷尬,他隻是看不慣劉海中,隨口就貶低一下,誰知道秦京茹竟然真能這麼想!
“好了,好了!”段鴻軒出來打圓場,“大壯哥,聽一大爺說,以你現在的技術,四級工之前你是沒什麼問題的。
等你到了四級工,有空了我教教你,爭取以後能一年一個台階上到七級工,然後在七級工上好好沉澱個幾年再考八級工。
大壯哥今年有二十三了吧?”
韓大壯點點頭:“虛歲都二十四了!”
“嗯!”段鴻軒也點點頭,“咱們現在就定個目標,三十歲之前成為七級工,然後好好沉下心來用心沉澱個幾年,爭取在三十二三歲之前成為八級工!”
傻柱滿臉的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道:“好家夥,不到三十的七級工,滿京城也沒聽說過啊!
不到三十五歲的八級工,全國都見不著一個!這要是真成了,大壯,你可真就出名了!”
韓大壯也不可思意地看著段鴻軒,“鴻軒,你彆開玩笑了,我哪有這本事啊!”
段鴻軒搖搖頭:“我可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說真的!五六七這三個級彆我教你!”
這下不但韓大壯傻眼了,就連傻柱也傻眼了,傻柱懷疑道:“我說鴻軒,這牛可容易吹漏啊!
知道你小子有本事人聰明,可你的本事全是在技術研究上,鉗工可是正兒八經要動手乾活的!
你可彆以為你能研究出機床,就能乾得了鉗工的活兒,那可完全是兩碼事兒!
真要照你以為的那樣,那我們廠技術科那幫工程師,豈不是個個都是八級鉗工了?
可你把技術科那幫工程師拉到車間去乾活試試,雖然他們嘴裡說起來頭頭是道,也能看出來誰乾活水平怎麼樣,可真要讓他們自己動手,好多就連廠裡的一級工都不如!”
“是呀鴻軒!”韓大壯也開口道:“柱子哥說得沒錯!鉗工活都在手上,跟你們這些有文化、懂技術,靠腦子吃飯的可不一樣!”
段鴻軒微微一笑:“你們就算不知道廠裡的第一台機床是怎麼來的,多少也聽說了點吧!
當初是因為一台進口機床壞了,在楊廠長的擔保之下,由我帶著一大爺他們親自把機床拆了,然後找出壞的零件,加工出新的零件換上,這才把這台機床修好了!
在這過程中,我根據這台進口機床的情況,才研製出軋鋼廠現在生產的這種機床!
當初加工零件的時候,我也是親自上了手的。
你們回去可以問問一大爺,對他這種水平的人來說,不需要看彆人乾多少活,隻要稍微一看,就基本上能估摸出這個人的鉗工水平!
你們問問一大爺我是什麼水平,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吹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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