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又看向段鴻軒繼續道:“乖孫,許大茂這病,你要是能治,還是幫他治治,畢竟一個壯小夥,年輕輕的就不能生育了,這可是斷了老許家的香火,你就算是給自己積德了!
再說了,也是為了柱子,你要是幫許大茂治好了,以後他們老許家也就不惦記著這事兒了!”
段鴻軒略一沉思,點頭道:“好吧奶奶,就聽您的,回頭我就給許大茂治,不過我可不在家裡給他治,我要是在家給他治好了,誰知道許大茂以後會為了巴結誰,再帶人來我家裡!
要治也讓許大茂禮拜三去二院掛號去,我可不能為他破了戒!”
李向紅不解道:“鴻軒,這都在隔壁這麼近,你乾嘛還讓許大茂去二院掛號啊?他會不會以為你是故意在為難他?還有,你這是什麼戒啊?”
段鴻軒解釋道:“我這也是為了給自己減少麻煩!
我在二院不孕不育的門診一開,以後免不了會有人上我的門或者讓我上門幫他們治病!
你們想想,能找到我這來的,或者能讓我上門的,那都是些什麼人?”
“乾部?”易中海道。
段鴻軒點點頭,又糾正道:“一大爺說的沒錯,是乾部,不過基本上都是一些半大不大的乾部!
但凡是那些老乾部,人家都那麼大年紀了,一個個子孫滿堂的,哪有什麼不孕不育!
所以要麼就是一些半大不小的乾部,要麼就是一些為了給領導溜須拍馬的下麵辦事的人!
這要是開了口子,要不了半年,我以後就什麼事都彆乾了,整天要麼在我院裡開診所,要麼就到處跑著給彆人看病!”
眾人一聽這才明白,易中海又擔心道:“鴻軒,這樣一來你豈不是會得罪人?”
段鴻軒不屑道:“得罪了又怎麼樣?一來我是水木大學的學生,真能這麼乾的乾部,以他們辦大不大的職位他還能有本事管到水木大學去?
就算他們能在二院領導跟前說上話,二院有我師兄呢。要是二院的領導真敢不在乎我師兄給我施加壓力,大不了我不在二院乾了又能如何?
真到那時候不孕不育門診一關,那就不是我急了,就該輪到二院那幫領導急了!
自古都有行商坐醫一說,商人為了賣貨,就得四處遊走,多找些客戶!
醫生要坐診,不能像商人那樣主動找上門去,那就沒法治病了,光剩下看人臉色,人家又是這個要求又是那個要求的,這病根本就沒法治!
所以在中醫這個行當,自古都有醫不叩門一說,醫生絕對不會主動上門找病人,就是這麼個道理!”
眾人一聽都恍然地點點頭,傻柱也點頭道:“你們中醫還有這麼多門道,規矩也不少呢,跟我們勤行都差不多了!”
“那是,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門道和規矩,這些規矩都不是隨隨便便定下來的,都是千百年來在實踐中吃了多少虧走了多少彎路,這才逐漸形成了行業裡的規矩,這都是有道理的,不是隨隨便便就定的!
有些複雜點的病症,中醫的治法在不懂的人看來比較古怪甚至難以理解和接受,這就要求患者和患者家屬必須完全相信這個醫生才行,你要是不相信醫生,一會兒懷疑這個一會兒懷疑那個,醫生給你開的藥你不好好喝,留給你的一些醫囑你也不認真遵守,到時候病沒治好甚至反倒加重了,你說這算誰的事兒?
不明白的還以為你是個庸醫呢,醫生有嘴都說不清了!
所以中醫也有三不治一說,其中一個就是不信醫者不治!
就像扁鵲見蔡桓公裡說的,扁鵲一見蔡桓公就看出他有病,可人家不信,海潮笑扁鵲,那就沒轍了,所以扁鵲扭頭就走!
等過陣子蔡桓公真的發病了這才想起扁鵲,這下相信了,讓人去找扁鵲去給他治病,可蔡桓公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治了,晚了,扁鵲還去乾嘛?
最後蔡桓公就隻有等死了!
所以對於不相信醫生的人,你根本就沒法治!
我現在之所以不太願意隨便給人治病,也就是因為我這張臉,不熟悉的人實在很難相信我,我也沒轍!”
眾人一聽,再看看段鴻軒那張俊美稚嫩的來拿,都樂了!
易中海點點頭:“行,既然你都考慮清楚了,我們也不說什麼了!
那我們以後要是有人托關係找我們,我們也就不把病人往你這帶了,免得給你惹麻煩讓你破戒,直接介紹他去二院不孕不育門診!”
聾老太太敲了敲拐杖:“中海說的沒錯,大家夥都記著,彆給鴻軒惹麻煩,真要有人托關係找到你,可彆把他往鴻軒這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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