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月份,四合院大部分人家都喜氣洋洋,都對新的一年充滿了希望,當然,除了劉海中!
於莉的懷孕,讓許大茂憤憤不平,感覺讓傻柱搶了先,這讓從小到大事事都想和傻柱彆苗頭爭個高下的許大茂心裡很不痛快,再想到就連傻柱和閆解成都結婚娶了媳婦兒,許大茂就有點急了!
他到不是對娶媳婦兒這事兒有多急,而是覺得他許大茂不能被一個傻廚子和一個沒腦子的笨蛋給比下去!
畢竟,他許大茂雖然沒媳婦兒,可他經常下鄉放電影,被人巴結和伺候著,可比家裡有個媳婦兒舒坦多了!
但是,娶不娶媳婦兒事小,被同齡人比下去許大茂可忍不了,尤其還是傻柱,這就更不能忍了!
現在傻柱的媳婦還懷孕了,這讓正治療自己不育症的許大茂就更受刺激了!
傻柱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知道了自己媳婦懷孕的消息,整天無論見了誰臉上都掛著笑,嘴也不臭了,就是在四合院大門口被心情不爽的閆埠貴刺上幾句,傻柱也笑嗬嗬地就過去了,根本就懶得和閆埠貴爭辯!
這麼得意的傻柱,讓許大茂現在都是躲著傻柱,他可不願意麵對這樣的傻柱,看傻柱得意的笑臉!
於是許大茂又提著一些山貨跑來找段鴻軒了!
一見段鴻軒,許大茂把山貨直接放在茶幾上,是簡單地向何雨水三人點頭示意,就對段鴻軒陪著笑臉道:“鴻軒,我今兒來是想找你谘詢個事兒!”
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再怎麼看許大茂不順眼,可人家進門就陪著笑臉,還拿著禮物上門,於是段鴻軒就熱情地招呼許大茂:“大茂哥,先坐,您也太客氣,回回上門都不空著手,真是讓您破費了!
有什麼事兒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嗨!這點東西算什麼破費!哥哥我雖然工資和柱子差不多,沒他那手能給人做酒席賺外快的廚藝,但我也不差!
我回回下鄉去給老鄉們放電影,人家都熱情的不得了,送的一些東西不拿都不行!
所以這些山貨之類的,我家裡真不缺,這些在彆人眼裡看來的稀罕食材,在我眼裡壓根就不算什麼!
說句不誇張的話,這些東西我天天在家裡吃,都有點吃膩了!”
看著自賣自誇的許大茂,段鴻軒心裡好笑,嘴上卻道:“要不說大茂哥有本事呢!整個軋鋼廠上萬號人,會放電影的也就您一個,這可是人人羨慕的工作!
就您這手放電影的本事,哪個領導不重視啊!”
許大茂聽著段鴻軒的恭維,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麵上仍舊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嗨!這沒什麼,放電影也是革命工作,也是為廣大的農民兄弟和軋鋼廠的工人們服務,更是為領導服務!
鴻軒,哥哥我今兒來是想問問你,我這身體上的這個病,還得治多久啊?”
“哦!大茂哥是問這事兒啊!
您這個病和彆人生不了孩子的病可有點不一樣,您這是因為某些原因,導致您從十來歲的時候影響了您生殖係統的發育,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您得有個思想準備,您這毛病,連治帶養,怎麼也得一年吧!”
“啊!一年?要這麼久啊!
鴻軒,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快點幫我把這病治好?”聽到要一年的時間自己這不育的毛病才能治好,許大茂真有點等不急了,真要是需要一年的時間的話,那等他治好了,不得到今年年底去了,到時候過年再一耽誤,他再找個能看得上眼的媳婦,那不得跑到明年年中去了,到那時候,傻柱家的孩子恐怕都能滿地爬了!
等他的孩子出生,傻柱的孩子豈不是多麼滿地跑了,比他許大茂的孩子豈不是得大個兩三歲?兩三歲年齡的差距,他的孩子哪能打得過傻柱的孩子!
這樣一來,他這個當老子的就打不過傻柱,結果他的孩子也打不過傻柱的孩子,豈不是他許大茂家裡兩輩人都得被傻柱一家欺負?這怎麼行!
見許大茂這麼著急,段鴻軒實在是有點無語,心說,就你這沒發育好導致不育的毛病,也得虧是遇到了我,否則滿星球你也找不到第二個能治好你這個不育病的人了,就這還挑三揀四嫌時間長,真是無知無畏啊!
但這事兒又不能告訴許大茂,難不成直接告訴他,你這就是小時候受傷了,因為沒發育好,所以才導致這麼個毛病!
以許大茂的聰明勁兒,隻要段鴻軒敢告訴他他這個病是因為受傷的緣故,許大茂一定就會想到傻柱,立刻就能明白,他這是被傻柱給踢的,那許大茂還不得找傻柱拚命啊,從此就得跟傻柱結下生死大仇!
就算他打不過傻柱,可心裡一定會恨死了傻柱,一定會時時刻刻想著法的要報複傻柱,而且是那種找機會要把傻柱搞死的那種報複!
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傻柱要是被許大茂這種陰險的小人惦記上了,哪天一個疏忽就得被許大茂算計了,傻柱自己弄不好丟了小命不說,搞不好就連於莉和傻柱的孩子都得受牽連!對於即將到來的風暴,段鴻軒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對許大茂這種自私自利的小人,段鴻軒永遠不會低估他的狠毒和高估他的道德水準!
真要是因為許大茂的原因,讓傻柱一家有個好歹,段鴻軒真擔心真到了那個時候,他會忍不住親自動手讓許大茂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所以,段鴻軒對許大茂具體是為什麼得了這個病,一直都沒告訴許大茂具體的原因,許大茂自己不懂醫,當然也就沒問,他就隻關心他不育這個病能不能治好和什麼時候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