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鴻軒鬱悶的往後一靠,嘴裡哀嚎著:“天呐,老天爺趕快降下一道雷劈死這幾個吃貨吧!
我怎麼和這幫人成為舍友了呢!”
看見段鴻軒這個反應,大家的眼睛亮了,開始商量著怎麼準備食材,準備什麼樣的食材,以及應該在哪裡做飯。
實在是覺得段鴻軒這裡有點遠,光來回路上就得兩個鐘頭。
這五個吃貨興致勃勃的商量著,把段鴻軒扔在一邊,根本就沒人考慮他的意見。
“喂!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好像沒有答應你們吧?你們這就開始商量了,都不來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嗎?
難道你們是打算自己做嗎?”
楊時傑推推眼鏡,“段鴻軒同學,你說說你在宿舍排行第幾?”
“排行第六啊!”
“咱們宿舍一共幾個人啊?”
“六個人怎麼了?”
“咱們207宿舍一共六個人,你排行老六,也就是說你最小!
前麵五個人都比你大,你覺得,一旦我們決定了之後,你還有發言權嗎?
按照民主集中製的原則,我們五票對你一票,你覺得我們還用再征求你的意見嗎?
或者說我們五個人都同意了,你的意見還重要嗎?”
“哈哈哈,漂亮!楊時傑同學說得太對了!
所以,六爺,您就安安生生在一邊呆著吧!
等我們都商量好了,通知你一聲,然後你就按時履行你廚子的職責就好了!”
孫友斌高興得哈哈大笑。
梁迎春也開心得大叫道:“哈哈,太好了!
我來上學的時候還擔心我在學校裡餓瘦了,這下我可不用擔心了!”
何雨水看著段鴻軒和他的室友們嘻哈笑鬨著,覺得段鴻軒這幫同學非常有意思。
看著段鴻軒鬱悶的表情,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大家笑鬨了一會,最後還是伍誌山開口道:“好了,玩笑一下。
不過說真的老六啊,我們我們才剛到學校,人生地不熟的,你們家又有點遠。
等我們對學校慢慢熟悉了,找到能自己做飯的地方,我們五個湊錢準備食材,也不多說,你一個月給我們做兩回飯就好!
實在是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
梁迎春緊跟著接上一句:“老六啊,一個月就兩回啊!
民主集中製你可彆忘了,現在是五票對一票,你可得想好了再回答!”
段鴻軒沒好氣道:“吃吃吃,你這個小胖子就知道吃!
好吧!一個月兩回,我答應了,做飯的地方,你們自己找。”
“耶!”孫友斌和梁迎春激動的蹦了起來。
就連剩下三人也也高興得揮了揮拳頭。
孫友斌蹦完了,還沒忘了何雨水,高興的開口道:“我覺得最大的功臣應該是何雨水同學,要不是她,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段鴻軒的廚藝這麼好。
也不會有以後每個月兩次的口福可享!
所以我有個提議,咱們聚餐的時候是不是應該邀請何雨水同學一起參加?”
“有道理,我覺得應該邀請何雨水同學!”小胖子第一個表示讚同。
其餘幾個人想想,也都點頭。
何雨水興奮的看著段鴻軒問道:“鴻軒哥,我能參加嗎?”
段鴻軒對何雨水擴大自己的社交範圍,能夠多交些朋友,舉雙手讚同。
表麵上不動聲色,還故意裝作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你想參加就參加吧!
你個小叛徒,靠出賣我才得來的聚會的機會!
他們都同意了,五票對一票,我不同意有用嗎?”
說完誰都不理,垂頭喪氣的自己喝著茶水。
何雨水對段鴻軒也算得上是比較了解,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實際上是同意了,頓時開心地笑道:“謝謝各位哥哥邀請我參加你們的聚餐,我隻要能抽出時間一定參加!”
孫友斌看著悶頭喝茶的段鴻軒,眼珠一轉,又開口建議道:“各位,你們說咱們今天算不算和某人的鬥爭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我提議,作為勝利的一方,大家以茶代酒,互相碰杯以示慶祝怎麼樣?”
眾人那還不明白孫友斌的意思,看了眼段鴻軒,紛紛開口附和,然後互相吆喝著舉起手中的茶杯,就連何雨水都在被邀請之列。
何雨水咯咯笑著看著鬱悶的段鴻軒,高興地響應大家的號召,舉起了手中的茶杯。
這下好了,包括何雨水在內的六個人開心的互相碰杯,高聲歡呼著勝利,唯獨把段鴻軒孤零零的一個人扔在一邊。
段鴻軒表麵上很鬱悶,實際上心裡也很開心,看著六個人高高興興的嘻嘻哈哈歡呼著勝利。
何雨水也是頭一次和這麼多年輕人一起玩鬨,而且還都是水木大學的高材生,心裡覺得十分興奮,這會兒也放開了,和大家一起歡呼著,覺得十分有意思。
歡呼暫時告一段落,楊時傑又用手推了推眼鏡,“段鴻軒同學,做為207宿舍的一員,你不應該孤立在外。
你看,就連何雨水同學都積極的向207的組織靠攏,這說明,你這個同學的思想覺悟還有待提高。
現在,207組織的成員們還沒有放棄你,向你伸出了救援之手,希望能夠挽救你。
怎麼樣?你是準備自絕於人民呢?還是打算重回207組織的懷抱呢?”
段鴻軒垂頭喪氣道:“我思想落後,我已經在心裡認真做了檢討。
我現在申請重回207組織的懷抱,請組織接納我!”
“嗯!很好!
犯錯誤的同誌,我們還是以挽救為主。
既然段鴻軒同學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麼作為207組織的最高領導伍誌山同誌,是否同意重新接納段鴻軒同學呢?”
楊時傑咋有介事的說道。
伍誌山裝模作樣的點頭:“可以!經過組織慎重考慮,207宿舍決定重新接納段鴻軒同學!”
“慢著,老大,對於犯錯誤的同學,就算重新接納,是不是也應該考驗一下?”
孫友斌開口打斷伍誌山,並提議道。
“嗯!孫友斌同學這個意見值得考慮,那麼你覺得應該怎麼樣考驗呢?”
“嘿嘿!段鴻軒同學要想重回二人期組織的懷抱,怎麼著也得有個投名狀吧?”孫友斌不懷好意的說道。
段鴻軒一聽,馬上揪住孫友斌的小辮子:“喂!孫友斌同學,你當這是土匪入夥呢,還什麼投名狀!
老大,我懷疑孫友斌同學是打入我們組織內部的土匪的臥底!
我現在舉報他,我這算是立功了吧?”
何雨水一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伍誌山無語的一拍自己的腦門,然後看著孫友斌,“我說孫友斌同學,你你怎麼又是說話不過腦子呢!
連投名狀這種話你都能說的出來!”
孫友斌趕忙雙手合十,不停的賠禮道:“口誤,口誤!”
楊時傑又推了推眼鏡,“孫友斌同學,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還沒等孫友斌開口,段鴻軒冷不丁的說道:“我說楊時傑同學,從我上午去學校報道,然後到宿舍認識你,直到現在,你為什麼每次說話的時候都要用手推一下你的眼鏡呢?
老大,我再舉報,一般敵特分子都會有一些特定的舉動做為暗號。
楊時傑同學每次開口說話之前都會用手推推他的眼鏡,我懷疑這就是某種聯絡暗號。
我舉報楊時傑同學是打入我們207組織的敵特分子!”
這下就連伍誌山等人都忍不住了,除了楊時傑,其他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一個個笑得肚子都疼了。
唯獨楊時傑鬱悶的習慣性的又想用手去推鼻梁上的眼鏡,但剛把抬起來手,又鬱悶的放下了。
這下眾人笑得更厲害了。
笑了好一會兒,大家才慢慢停下來,伍誌山好奇的問楊時傑,“楊時傑同學,我也發現了你這個習慣,你為什麼每次說話之前,都要先用手推一下你的眼鏡呢?”
楊時傑鬱悶的開口解釋道:“我這近視是有點遺傳性,從上小學開始就戴上了眼鏡。
大家應該知道這眼鏡比較重,小學的時候,鼻梁上壓著這麼一個重的眼鏡很不舒服,我就經常用手推一推,減輕一下鼻子上的壓力,這樣感覺能舒服一點。
時間長了,慢慢就成習慣了!
這習慣從小養成的,真的很難改!”
段鴻軒聽完笑道:“好了,都是開玩笑的,你這習慣也沒人說讓你改啊!
我隻是有點好奇,借著這個機會問出來而已!”
段鴻軒聽完楊時傑的解釋也就明白,因為在這個年代,國內所有的眼鏡基本上都是玻璃鏡片,由於工藝的原因,鏡片還都比較厚,所以分量就比較重,長時間壓在鼻子上確實比較難受。
大家笑過了,又開始聊著其他話題,不時的也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熱熱鬨鬨的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