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許大茂提著一隻雞和兩瓶酒,又跑我那院裡去了。
你們猜猜,這許大茂打的什麼鬼主意!”
“這許大茂跟他爹學的,從小就鬼點子多。
乖孫,許大茂這又是雞又是酒的,這一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
你可得當心著點!”
段鴻軒點了點頭:“奶奶,您還真沒說錯!
是這麼回事,……”
段鴻軒隨後,把許大茂想從他這兒繼續打婁小娥的主意這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一大媽驚訝道:“這許大茂相親不成,還賊心不死!
竟然想從人姑娘這兒打主意,他的膽子可真夠大的!”
聾老太太沒好氣的說道:“他這回準是自個私下裡耍的小聰明,他老子許德清一定還不知道。
這點上他跟他老子比可差遠了!”
傻柱好奇的問道:“老太太,您是怎麼知道許大茂他老子不知道這事兒的?”
聾老太太慢條斯理的說道:“他老子許德清,在我老太婆眼皮子底下這麼多年,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老太婆一清二處。
許德清這人呐,心思深沉著呢,十足的一個笑麵虎!
表麵上看著老實巴交,見誰都笑嗬嗬的一個人,可心裡鬼主意比誰都多。
關鍵是這人還特能忍!
許德清能花十年時間和你笑嗬嗬的稱兄道弟,然後突然在你背後給你致命一擊!
婁家那是什麼樣的家庭?解放前人稱婁半城,你想想那家裡得多有錢!
許大茂他媽原來在婁家當下人,跟許德清一樣,也是個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的人。
慢慢的就跟婁家的太太把關係處上了。
許德清也因為他老婆,這才搭上了婁家的關係,慢慢的,通過婁家認識了一些洋人。
許德清又通過討好洋人,這才從一個洋鬼子手裡學會了操弄電影放映機。
解放後,許德清又是通過婁家的關係,再加上他會放電影,這才進了軋鋼廠,當了電影放映員。
咱們國家電影放映員少啊!放電影的機器都是從國外來的,金貴著呢!
所以,電影放映員就特彆吃香!
軋鋼廠當初讓許德清帶幾個徒弟,許德清就推三阻四的。
實在推不掉了,收了幾個徒弟,可從來不教他們真本事,隻是讓他們乾打雜的活。
可私下裡,偷偷的教許大茂放電影。
直到後來,許大茂學會了放電影,也高中畢業了,許德清這才和廠裡申請要退休,並且讓許大茂接他的班。
許大茂這一接班,廠裡還是隻有一個人會放電影,就是許大茂。
再讓許大茂帶徒弟,可是許大茂死活不願意,說自己太年輕,現在還不夠資格帶徒弟!
結果現在廠裡放電影就離不了他。
許德清說是退休了,可手裡有一手技術啊!回過頭又跑到彆處放電影去了!
現在在彆處照樣拿工資!”
眾人一聽,紛紛感慨著,這一家真不是東西,許德清真會算計。
就聽聾老太太繼續說道:“許德清做事善於長久謀劃,而且能忍。
隻要他覺得都謀劃好了,一旦動手就是致命一擊。
原本幾十年跟你笑嗬嗬的,稱兄道弟,一旦動手,就立馬讓你萬劫不複,再也彆想翻身!
可這個人也很有眼色,明白誰能惹,誰不能惹,知道深淺!
我估麼著,許德清讓他兒子和婁家的閨女相親,一定是打著婁家萬貫家財的主意。
一旦婁家把閨女嫁給許大茂,隻要找到機會,婁家這幾十年的積累,最後都得成了他們許家的。
婁家必定是個家破人亡的結局,否則,許德清寧願忍著,也不會動手!
因為他知道婁半城那可不好惹,一旦被婁家看出半點苗頭,婁半城絕對能輕輕鬆鬆的要了他們許家一家老小的命!
所以許大茂私下裡打婁家閨女的主意,這絕對是在找死,這就不可能是許德清的主意!”
“嘶!”
眾人這會兒竟然從聾老太太聽到了這麼一個驚天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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