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我們是隊友,是生死與共的夥伴。”李鶴鬆鄭重地說道。
“隊長,後來咱們小隊是怎麼……”殷從陽有些好奇,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這次咱們小隊真是運氣,”李鶴鬆臉上有一絲後怕,“在遇到那兩隻赤目犬時,我就通過手表求援了,在你受傷後,正好有一隊路過的武者小隊,接到了我的求援,趕了過來,那位隊長是初級戰將,出手將那兩隻赤目犬給收拾了,要不然結果還真不好說……不過他們是剛從基地出發,估計沒個十天半月的不會回來了。”
其他隊友紛紛開口關心殷從陽的傷勢如何,謝過幾個隊友的關心,殷從陽以受傷後精神困乏為借口,終於將幾個隊友應付過去。
閉上眼深吸口氣,胸口依然隱隱作痛,但神奇的是傷口已然快要愈合了,原身似乎也不具備這等恢複能力,難道是穿越帶來的?
話說穿越前到底砍到什麼東西了,這會兒平靜下來,倒是要好好找找。心神動念間,隱隱覺得丹田部位裡似乎有某種不一樣的感覺,卻朦朦朧朧不清不楚的。
想到前世父母兄弟姐妹相親相愛,莫名有點心酸,好在兄弟姐妹眾多,少了自己一個,想必父母也不至於太過傷心,雖然感覺這是在自欺欺人。然而穿越後回不到原來的世界,似乎是眾多穿越小說不約而同的設定?
相比前世,吞噬星空的殷從陽生活就苦逼多了,在大涅槃中,父母都是孤兒,父親作為初級戰將,三年多前在荒野死於怪獸之口,屍骨無存,母親從此鬱鬱寡歡,積鬱成疾,在兒子通過武者實戰考核後,不久也就撒手人寰了。
將母親與父親的衣冠塚合葬一處後,殷從陽通過極限武館的途徑加入李鶴鬆的武者小隊,開始荒野生涯。
前身使用的兵器是一把短柄斧頭,在其父及武館教習的指導下,基礎極為紮實,但所購買的鎮嶽斧法及導引術隻能算一般。
靜靜地躺了兩個多小時,感受到力氣重新回到身體,殷從陽起身下床,見到擱在桌子上的短柄鎮嶽斧,不禁有些手癢——以前每天都要使用無數遍的斧法用來伐木。
見房間的空間夠大,索性拿起鎮嶽斧,在手裡掂了掂,感覺還算順手。
回想了一下記憶,本著試試的想法,一招一式地將記憶中的鎮嶽斧法演練一遍,練完最後一式後,自然而然地轉向練了二十年的開天三十六斧,熟悉的感覺湧起,心神不由得漸漸地沉浸其中,體內不算雄厚的基因原力慢慢地被調動起來,斧光閃爍之間,淩厲的破風聲響徹屋內。
“嘭~~”
房門突然被打開,於小鵬探頭看了進來,一臉震驚“從陽啊,你才受傷還沒恢複呢,用得著這麼拚命修煉嗎?”
殷從陽隨手挽了一個斧花,望向於小鵬,輕輕道“鵬哥,我傷的不算太重,你看,都恢複大半了,之前於生死之間,對斧法有了一點新的體悟,不抓緊時間修煉一下,怕過後忘了”。
於小鵬上前兩步,仔細查看了一下殷從陽胸口處的傷口,發現果然如其所說,傷口已經結痂,且剛才斧影翻飛間也不見殷從陽有何不適,不由鬆了口氣,略帶羨慕和感激地道“難怪隊長說你的天賦很高,二十歲就通過武者實戰考核,成武者才不到三個月,就已經接近中級戰士了……對了,一直還沒有來得及對你說聲謝謝,要不是你那一下,我恐怕……”
“鵬哥,我們是生死相托的隊友,這不都是應該的嘛,我相信如果你我易地而處,你也會跟我一樣的!”殷從陽出聲打斷,“況且我這不是沒事兒了嗎?”
“不管怎麼說,從陽,我欠你一次,以後隻要有用得著我的,你隻管言語一聲,我要推脫我就是個棒槌!”
“好好好鵬哥,我記住啦,對了,現在還有吃的沒,我這肚子快餓死了。”
“你不說這個我差點忘了,我就是來看看你能起了不,要不能起床我打算給你送飯來的。”於小鵬上前攬住殷從陽的肩頭,語氣歡快地道“走走走,趕緊吃飯去,你不知道,你為了救我受了傷,大家夥都沒心思吃飯呢……”
兩人相攜來到補給基地的餐廳,雖過了飯點,但餐廳裡人還不少的樣子。
李鶴鬆和其他幾個隊員都已經在餐廳門口等著他倆了,見殷從陽步履矯健地走過來,幾人也都紛紛鬆了一口氣,神色欣喜,連連招呼殷從陽二人一起進餐廳吃飯。
進了餐廳後,隊長交了餐費,幾人迅速打好餐食,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開始吃飯。
於小鵬邊吃邊向幾個隊友誇殷從陽,“你們是不知道啊,我還沒到房間呢,就聽見屋裡頭傳來咻咻咻的破風聲……”
突然,牆上的液晶屏裡傳來一陣悲壯而沉痛的聲音“……今夜,我無比的痛苦和悲傷,這是全人類的災難,我們是為了生存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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