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薇薇想要上前爭論,卻被羅演一把拽住扯到身後。
“你懷疑我。”他毫不避諱“如果你當真懷疑我,可以先把我關起來,我相信殺害詩意的人還會再動手,屆時你們就會知道我的清白。”
沈鬱挑下眉:“好啊。”
白薇薇搶先道:“那我來負責看守他,你們都是一起的誰知道打著什麼算盤。”
沈鬱無所謂地聳聳肩,夏菱歌和司丞也沒有說話。
白薇薇攙扶羅演一步一頓地走上階梯,司丞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轉向夏菱歌:“學姐,他們也是一起的,這樣真沒事嗎?”
“無所謂。”夏菱歌道“無論是分是合,他們總能湊到一起,那就讓他們去研究誰殺了柳詩意,咱們負責找財產就好。”
司丞眨眨眼:“學姐你覺得是殺了柳詩意?”
夏菱歌搖搖頭:“不知道。”她聽著二層樓傳來的一陣關門聲,“但應該不會是羅演。”
克洛斯特夫人說道:“那筆遺產是王爵留給自己的孩子的,如果你們一個一個都如你姐姐那般離開,王爵留下的七百萬英鎊,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處理。”
話題轉換迅速,夏菱歌的腦子也飛速旋轉起來:“還沒有。”
她站到華麗大門的前麵,彎曲指骨輕輕敲兩下,隨後摁壓下門把手。
克洛斯特夫人低低笑一聲,那冰涼刺骨的手覆蓋到她的手上,尖銳的指甲似要刺進她的皮膚裡,夏菱歌不露聲色地收回手。
“為何會被遺棄?”夏菱歌轉向克洛斯特夫人“母親不像會遺棄自己的孩子。”
“人多不好辦事,你隻需要幫我盯緊其他人就可以了。”
“你知道,她是誰嗎?”
夏菱歌看向克洛斯特夫人。
“為什麼?”
克洛斯特夫人依舊揚著溫柔的笑,她拉過夏菱歌坐到床沿邊,問道:“我的孩子,你找到財產條約了嗎?”
她句句是關懷,卻處處透古怪。
司丞的視線轉向沈鬱:“你是說他?”
“不是,我說。”
偌大的屋內沒有點燈,借著窗外投進來的慘白月光,床沿邊的人影越發顯得消瘦詭譎,白的猶如屍骨般的蓬鬆裙擺鋪散開,亞麻色的頭發沒有任何裝飾隨意地披散到後背上,她修長的指尖似慢慢撫摸過什麼,聽見門響微微轉頭,露出個溫柔卻又詭異的微笑:
“原來是你,我的孩子。”
夏菱歌道:“不。隻是我覺得要想找到財產線索還是要從npc下手,而且剛剛係統突然發送訊息,肯定是有了什麼變動。”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