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似有些無奈地朝野獸說道:“人都來了,接下來就要你出場了。”
“我明白,但……”
野獸嘶啞的嗓音猶如破裂的鐘鼓,他低頭瞧著鋒利,醜陋的漆黑指甲,猛地抱住腦袋無助地吼叫:“老子這幅鬼樣子,怎麼特麼地去見人啊!!!”
白潔扯著身上的毛有些抓狂,想他經曆那麼多次遊戲,第一次竟把自己混得人不人鬼不鬼,還要想辦法讓一個女孩愛上自己,天殺的,哪個女孩腦袋有坑能愛上一個渾身是毛的物種啊!
“但你不去見,我們就完不成副本結局。”
夏菱歌將門關緊避免白潔的獸吼聲傳出去,司丞眼睛一亮退後幾步讓出位置,夏菱歌走到他原本站著的地方斜靠著鋼琴架,“隻是變醜了一點,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一點?”白潔伸手扯扯棕色的毛,淡金色的豎瞳直勾勾地盯著她“你瞧瞧我現在的樣子,是一點?”
夏菱歌抬手揮了下他嘴裡的腥味,稍微退後幾步避開視線,“好吧,現在多一點。”
“哼!!!”
白潔坐回鋼琴椅上,獸掌狠狠拍打鋼琴鍵上發出清脆響亮的‘咚——’地一聲。
等他安靜下來,夏菱歌緩緩道:“你隻管去花園裡阻截他就可以了,隻有貝兒來到城堡,故事才能繼續下去。”
“你、你是……?”
清麗的嗓音驟然響起。
白潔碩大的鼻孔噴出白氣。
“你……你……怪、怪物……怪物!!!”
要不然那厚厚的鼻音,還有怒目圓睜到有些發紅的眼眶,實在是演不出來的。
三天,很快便流逝殆儘。
維利托回頭:“啊!!!”
野獸露出尖銳的牙齒:“你摘了我最寶貴的花,那我也要拿走你最寶貴的東西,三天後將你的女兒貝兒送過來,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你!”
“還給我?”野獸像是聽見什麼笑話“離開枝頭的玫瑰已經無法繼續生長,你現在還給我還有什麼用?我可伶你是迷路者,好心好意將你留在城堡,而你卻未經我的允許私自摘下我的花,我要殺了你!”
“有人嗎?”
她來到鐵門前,伸出手猶豫得要不要敲響。大門倏然‘吱呀——’一聲自己慢慢地打開了。
夜晚入深。
“是你摘了我的玫瑰?”野獸粗聲地說道。
……
“無所謂了。”
維利托有些驚愕野獸的要求,他還沒有緩過神,野獸就已經轉過身離開了,圍繞花園的鐵欄杆大門不知何時被打開,外界的濃霧也已經消散很多,維利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的,但等踏出城堡他就知道事情再也無法挽回了。
維利托已經驚恐的嗓音變形:“請、請你不要殺我,隻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divcass=”ntentadv”野獸歪歪腦袋似在考慮這件事情:“什麼都可以?”
夏菱歌倚靠圍欄旁:“看不出來,白潔還挺能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