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先生?”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吃著。
貝兒更是嚇了一跳。
白潔明白她的意思,他要得到貝兒的心,可是……
貝兒輕輕抿起嘴唇:“嗯,我不怕。我隻是想要幫您做些什麼,因為我知道是我父親未經您的允許私自摘下您圈養的玫瑰,惹怒了您,為表達我的歉意,您吩咐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曲雜亂地鋼琴音又再次響起來,沒有章法,沒有節奏,隻是純粹的依靠琴鍵來發泄內心的情緒。
‘砰——’!
他將刀叉扔到桌麵。
貝兒輕聲細語地回答。
沈鬱緩緩走出黑暗露出那張清秀的臉,“我們好歹也算是‘生死’之交,你這樣問候也未免太傷我的心了。”
“抱歉,我還有事。”白潔‘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轉過身離開大廳。
“我!……”
夏菱歌先一步朝鴨舌帽少年說道:“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夏菱歌懶散地依靠軟椅,手邊端著司丞剛剛調製好的藍莓小蛋糕和甜咖啡。
白潔輕咳一聲:“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隻是一個人在城堡裡待得太久,所以想要找人陪陪我,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沈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猜猜?”
“你究竟在生氣什麼?”
貝兒抬起眸看他:“很抱歉,我不知道要如何和您進行溝通,所以隻能低頭吃悶飯……不過有什麼吩咐您隻管說,我一定會儘全力去做。”
“好。”
“確實好久不見。”
貝兒有些無措和茫然的瞅向夏菱歌:“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城堡深處。
白潔一口氣壓下心裡的躁動和不耐,“我隻是覺得,憑我現在的樣子很難得到她的愛,我一點把握都沒有……”
白潔皺起眉:“你是誰?”
白潔重重按下琴鍵:“這個遊戲簡直太荒謬了!”
她這一通表決心來得突然,白潔一愣竟有些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我、沒……你不用怕我。”
之後的氣氛雖然沒有先前那麼尷尬,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愉悅,貝兒的身體始終緊繃著,甚至不敢抬頭瞧他一眼。
夏菱歌問:“你做了什麼?”
沈鬱道:“除了小紅帽,我把裝灰狼的爸爸,和假扮獵手的媽媽都給殺了。”
夏菱歌繼續問:“你飾演的誰?”
沈鬱眨下眼睛:“外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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