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沒想完整句話,李木子就把電話撥了回來。
果然!這就是她的小情趣,要不要配合呢…
接起電話,方圓無奈說:“我放一邊,你們忙你們的,還是說我需要時不時出個聲?”
“方圓!!!你個臭傻,狗東西!你是不是蹲坑時把腦子拉進抽水馬桶裡衝走了!你個二一天腦袋裡都在想什麼!我,老娘最近心情不好,告訴你少惹我,管你是不是老板!信不信我把你照片貼在沈城公司大門上,告訴所有人說你們的大老板是個下流胚子!!!”
方圓滿臉問號,看著從廚房裡探出腦袋的陳婉,連忙捂住聽筒。
陳婉疑惑道:“我怎麼聽到有人在罵你?”
“有麼?怎麼可能?我在彆人談工作。肯定是你腦子裡正罵我呢,恭喜你夢想成真,聽見自己心聲了。”
陳婉拱拱鼻子:“是這樣麼?好吧。”說著就縮回去繼續洗葡萄了。
方圓拿著電話走進臥室,小聲對著話筒說:“你不是在做運動麼?”
“瑜伽!你個傻缺!聽說前幾天被人掄了幾棍子,是不是都砸腦袋上了!說!打電話乾嘛?再隔著電話意淫,小心姐姐我殺回去讓你下不了床!”
“咳咳,誤會,說正事。”
方圓主要就是想問佳禾集團和玖隆之間的戰爭到什麼地步了,是不是還要死磕下去之類的。
當然,他順道關懷了一下股東,捎帶腳又說了陳婉準備繼續注資入股飛創科技的事情。
李木子更火大了。
“好啊你!有了新歡就忘舊愛啊!把自己名下的股份都轉給人家不說,還想繼續稀釋我的?我看你是被狐狸精迷了眼!
我不管!我也有錢,我也要增持股份,要稀釋就稀釋你原來那些!”
方圓今天理虧在先,隻能說:“行行行,都是左手倒右手嘛,無所謂的事情。什麼新歡舊愛的,都是好姐妹。說說玖隆的事兒。”
“呸!什麼姐妹,想得美。”李木子把自己靠在瑜伽球上,一顛一顛:“玖隆集團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總之就是不死不休。”
“這麼嚴重?最近他們又惹乎你了?”
“你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淩家那幾個沒好貨,淩佳易我早晚整死他。怎麼著?你也又惹著他們了?”
方圓覺得她這個“也”字用得很精妙,可自己就是和玖隆集團有種莫名的緣分。
於是便把邵永強和東山老窖的事說了下。
李木子想了好一會,告訴他酒廠的問題不值得他摸老虎屁股,工廠有很多,換個選擇就完事了。
但史飛龍她是知道的,地下賭場起家,後來跟著淩家屁股後麵放貸,幫淩家要賬洗錢,這些事在聖道傳媒的打探下都不是秘聞。
史飛龍心狠手辣,手裡肯定有命案,但邵永強她沒聽說過,如果不是小嘍嘍就是新入夥的,倒是個值得打聽的新方向。
“你想參戰?”李木子問。
方圓弱弱說:“我這小鼻子小眼的,經不起折騰,但任何事都是有備無患,既然那邊我已經惹上了,還是該提前準備準備。
你最近有東山行的計劃沒?回來見麵給我講講玖隆的陰暗麵。”
李木子嗬嗬一笑,不答反問:“你能讓我增持多少股份?”
“五…八…十個點!和陳婉一樣,五百萬,總之五千萬的估值對大家都好,而且錢進去還不是咱們自己花?”
“想了解玖隆的臟事兒不用我特意回去,我課程都排滿了,你不說來看看姐姐也就罷了,還指使我?
等著吧,我明天傳你一份資料,自己看看自己分析吧,彆外流,不然很危險哦。到時候彆抱著姐姐哭求保護。”
方圓吃著陳婉精心剪出來一粒一粒的紫葡萄,回想剛剛掛電話前李木子的獰笑聲,不禁打了一個激靈。
陳婉把空調關了,白了他一眼:“天天吹那麼低的溫度,早晚感冒!”
善謀者謀事,不善謀者謀子。故善戰者,求之於勢,不責於人,故能擇人而任勢。
方圓猛地端起水果盆,拽起陳婉。
“走!去你家。”
陳婉低頭不語,搓著腳尖,耳根都紅了。
“走啊,彆愣著,看電視去,我需要溫習一遍《士兵突擊》!誒,你踹我乾嘛?”
第四更。過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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