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呢?
有沒有可能和他交換一下?
柯紹之前不是一直對她心存不軌麼……他敢不敢呢?
走在去醫院的路上,關小昭歎了口氣,頭上是早秋的青天白日。
摸摸小肚子,她想:女人應該對自己好一點,不然誰會心疼自己呢?再見了,小家夥。
……
柯紹開學了,李木子當然也開學了,和柯紹不一樣,這麼重要的日子,李木子還是需要報道的,但最近表麵風起雲湧,水麵下也是暗流湧動,玖隆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反撲,家裡給她配了兩組安保。
紫色的卡宴被周興送來了沈城,李木子家不缺車,直接扔車庫裡了,戰爭結束前,誰也不準開。
佳禾集團在沈城的能量非常大,況且已經大三的李木子在學校的自由度極高,跟導員打了招呼,去院長那點個卯,就邁著大長腿往校外走。
梧桐小路上的她是道亮眼的風景,李木子身上那股中性摻雜野性的美正是當下最流行的,不隻男生心動,女生也很喜歡。
但學校裡的人都知道她家有錢,是巨富,這讓自尊心爆棚的大學男生望而卻步,所以被目奸的時候多,真上來騷擾的少。
少,也有。
頭號騷擾者守在理工大學門口,靠著大奔馳的車門,叼著煙半低頭側露微笑,擺出自以為很帥氣的造型,李木子卻不屑一顧。
“淩佳易,你有完沒完,一邊派人跟蹤我,一邊讓你來撩閒?你家還要不要點臉?
咱們不死不休這件事你和你爹不會還沒搞明白吧?”
淩佳易也不惱,笑嘻嘻地上前說:“彆這麼說。咱倆的事兒成了,不就兩好搭一好了麼?現在這些硝煙馬上就會消失。你家是做傳媒的,難道還不知道現在這花花樣子都是給老百姓看的。”
“哦?”李木子冷哼一聲,從包包裡拿出手機:“吳叔叔還躺在醫院裡呢,要不要我打個電話過去,你親自跟他說那槍子兒也是給老百姓裝裝樣子看的?”
淩佳易臉色瞬間一沉,這幾天提到這個他就來氣,向來表麵平和詩句不離口的老爹都開始罵娘了。
“我發誓,木子,那真不是我們淩家做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們也在查這件事。天呐,我們怎麼敢對穿製服的動手?你相信我,商業上的事玩的是錢,打打殺殺我們做不出來。”
李木子的嘴唇很小,是標準的櫻桃小口,粉嫩的小嘴朝他臉上吐出一口口水。
“放屁,你們手上沾的血還少麼?我告訴你,明的暗的我都不怕你,回去告訴你那個變態爹,論勢力,這裡是省城,論錢……你家的固定資產現在有幾個能變現的?論是非黑白,我是你非,我白你黑。”
說到這,她想起那個壞小子的話,不顧淩佳易已經陰晴不定、漸露猙獰的臉,又說:“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你們這種人早晚都會被重新趕下地獄,現世果報了解一下去!臭婊臉,再見!”
扭頭看向李木子高挑的背影,牛仔褲緊繃筆直纖細的大長腿,渾圓的兩顆桃瓣……
淩佳易恨恨咬牙,給老爹撥出了電話:“爸,彆想了,聯姻這件事肯定是行不通,李木子油鹽不進。”
話筒裡傳來一聲輕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有人想置我們爺仨於死地呀。”
“爸,吳局那邊……”
“查不到,不是我們做的。但不難猜,多半是姓吳的自導自演,他們才是狠人呐。”
淩佳易吞了口唾沫,內心凜凜,沒敢說話。
“也罷,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刀落下來前,咱們也得用尾巴抽他們一下,那個叫陳婉的查清楚了麼?”
淩佳易說:“後麵有三家“飛”字頭企業,其中一家李木子有參與,但她倆都是小股東,大頭是注冊在維京群島的海外公司,查不到。”
“拔出蘿卜,自然帶出泥。”
盟主加五更,一天內兌現,成績太慘,手心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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