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錢偉波一直被關押在這裡!
不,如果是關押,完全沒必要關到外麵來,哪個監獄都裝得下。這是被保護了起來。
可是看這情形,因為昨晚被人一攪,藤原紀美是要安排轉移了。
錢偉波被這麼嚴密地隱藏起來,是不是還有大用處?
梁天舟很後悔沒有開車過來,眼睜睜看著他們坐上車,絕塵而去,也沒法跟上去。
如此看來,昨晚夜闖小院的,極可能就是陶元舉。
他來找錢偉波做什麼?是奉了上峰的指令,還是他在懷疑什麼?
錢偉波投了敵,陶元舉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還是要來鋤奸滅口?
他到底是來找藤原紀美的,還是找錢偉波的?會不會想梁天舟一樣,以為這裡住的是藤原紀美,沒想到找錯了人?
所有這些疑問,隻有陶元舉能回答。
現在誰也找不到陶元舉在哪裡,梁天舟什麼也乾不了。
人都走了,藤原紀美也走了。留下一個空空的院子。梁天舟很不甘心地獨自回去。
第二天,藤原紀美還沒來,沈副局長的電話來了:
“天舟啊,現在有個案子,福記珠寶行老板的獨生女兒被人綁票了,你帶著魯海他們去看看。”
“福記珠寶行?就是那個杜雲福的福記珠寶行?他現在在哪兒?在珠寶行嗎?”梁天舟對著話筒問道。
“不在。你直接去他家裡。他家在望平路5號。我叫魯海帶人也過去。”沈副局長在電話裡吩咐道。
“好的,我馬上趕過去。”掛了電話,梁天舟驅車直奔望平街而去。
望平路在南岸,跟鴻濟路一樣,都是緊鄰南澄湖,屬於富人集中的一帶。
過了輪渡,上岸後還要開一段湖濱公路,才到望平路。
望平路5號,一個獨棟彆墅加一個小花園。
門口有兩個保鏢模樣的,警覺地看著梁天舟走進去。
杜雲福全家聚在一起,急得團團轉。看到梁天舟來了,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千叮嚀萬囑咐:
“梁科長,這事本來我是不想驚動你們的。我的女兒在他們手上,一旦被他們知道,我報了警,他們很可能會一不做二不休,撕了票。”
“撕了票,還不會罷休。他們這是要逼我。”杜雲福完全亂了方寸。
梁天舟看杜老板神魂不定,急得大冬天的,還一額頭的汗珠。寬慰他道:
“杜老板,放心,我們隻在暗處協助,恐怕還得您親自出麵,去跟他們接觸一下。”
這時,魯海也帶了幾個人,趕了過來。
“梁科長,我們緊趕慢趕,還是來遲了一步。”魯海跟梁天舟打了招呼,站在一旁聽杜雲福說具體經過。
“魯海,哥幾個,這件事先都不要聲張。咱們的人,隻能在暗處,不能讓對方覺察出來。”梁天舟再次叮囑手下幾個人。
杜雲福點點頭:
“有勞幾位了。事情是這樣的。”
杜雲福的獨生女兒杜琳琳,是江大的學生,因為家離江大不遠,沒有住校,每天從家裡去上學,然後放學就步行回家。
昨天晚上,放學沒有回家,很晚了,也不見人。
杜家人就派人去找,從家到學校的路上都找了,學校也去了,還問了她的那些住校的同學,都說一放學,杜琳琳就走了,跟往常沒什麼特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