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做,靠什麼養家糊口。”沈達誠繼續說道,“不像你們,光棍一條,一人吃飽,全家不挨餓。”
梁天舟順口問道:
“局座,您怎麼不要個孩子?彆人像您這年紀,孩子都很大了。”
“誰說我沒有孩子?我兩個孩子,一兒一女,都十多歲了。”沈達誠立馬反駁道。
“怎麼我們都沒見過呢?不在身邊?”
沈達誠歎了口氣,很無可奈何地說道:
“孩子都在我老家,他們爺爺奶奶帶著呢。這兵荒馬亂的,帶在我這裡也不太平。”
“沒什麼事,那局座,我先過去了?”
梁天舟起身出來,沈副局長還叮囑了一句:
“魯海他們,你多調教調教,指點指點,他們抓個人,抄個家可以,辦起案子來,還是缺個腦子。”
“沒問題。”
回到刑偵科,魯海抱來幾份卷宗,讓梁科長過目。
都是這些天發生的一些小案子,案情並不複雜。
“把這幾份已經結案的,送到檔案室去。”梁天舟在交接單上簽了字,遞給魯海。
“這幾份,這麼簡單的案情,都沒調查完,不要偷懶,叫人多去跑跑,儘快結案。有什麼搞不定的,隨時可以來找我。”
“好的,梁科長。”魯海接過卷宗,去了檔案室。
梁天舟正要出門,去‘望鄉咖啡屋’報個到。身後電話響了,他退回來,接起話筒。
“喂,警察局刑偵科,你找誰?”
“你好,我找你們梁科長,他在嗎?”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就是,您哪位?”
“梁科長,我是杜雲福呀。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賞光,一起吃個飯。”
福記珠寶行的杜雲福,杜老板,梁天舟想起來了。
“杜老板,您有什麼事嗎?”
“晚上見麵聊。梁科長,說定了哈。”杜雲福接著說了個地址,就掛了電話。
也好,反正晚上也沒事,去看看杜老板。
下午下了班,梁天舟開車趕到杜雲福說的飯莊,杜老板已經在那裡等候了一陣,見梁天舟到來,迎出飯莊門外:
“梁科長,你來了?快裡邊請。”
梁天舟看到,杜雲福身邊,跟著一個年輕人,三十歲不到,挺精明的。
其實就是三個人,杜老板,那個年輕人,和梁天舟。
杜雲福起身給梁天舟介紹道:
“梁科長,這是我老家的侄兒,前兩天來投奔我。想跟著我學做生意。”
那年輕人一臉熱切地跟梁天舟點頭致意。
“年輕人,出來找點事做,挺好的。”梁天舟應付道。
杜雲福給梁天舟麵前的酒杯倒上酒,放下酒杯,繼續說道:
“可是他沒什麼文化,珠寶古玩這些,是需要知識積澱的。一時半會,他是學不會了。”
梁天舟聽出來了,這是有事求他。
“杜老板,有事你直說,隻要我能幫到的,我儘力。”
“我想請梁科長在警察局裡給他謀個差事,乾什麼都行,跑跑腿,打打雜什麼的。”
“警察局倒確實缺人手,就是比較辛苦,也不太受人待見。再說薪水也不高。”梁天舟給杜老板交了底,“如果你覺得行,那我回去問問,再給你回話如何?”
“那就有勞梁科長了。杜飛,來敬梁科長一杯酒,拜托梁科長了。”杜老板示意侄兒杜飛,好好陪梁科長喝兩杯。
梁天舟心裡說,無非就是珠寶行是個容易招賊惦記的行當,在警察局有人,出個什麼事,警察也跑得快些。精明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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