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和白小喜二人內心樂意,這事很快就辦了。
“也就是說,王大春和白小喜他們都是再婚?重組家庭?”梁天舟聽村民們介紹後,問道。
“什麼叫重組家庭?”村民們一臉懵逼,沒聽說過這個詞。
“哎呀,就是寡婦再嫁,男人填房。”梁天舟換了個提法。
“對,就是這個意思。”村民們點點頭。
“那麼是誰報的案呢?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梁天舟看著圍觀的村民,問道。
“是王大春報的案。”
“不是,是吳霸天報的案。”
“到底誰報的案?王大春呢?怎麼沒看見人?”梁天舟追問道。
杜飛正在查看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梁天舟走過去,不用什麼法醫驗傷,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女人不是上吊自縊的,而是被人勒死後掛上房梁的。
“杜飛,你也驗看過了,說說你的看法。”梁天舟有意考考杜飛。
“是他殺,不是自殺。”杜飛一語中的,言簡意賅。
“理由呢?”
“自縊身亡的,繩索承受身體的重量,會在脖子前麵、兩腮和耳根等部位,留下很深的勒痕。可是梁科長你看,死者的勒痕隻在脖頸周圍,這個角度,絕對不是懸梁自儘時繩索的角度。這是有人用繩索把她勒死,然後掛到梁上去的。”
“說得好!”梁天舟欣慰地稱讚一句。
這麼明顯的證據,王大春怎麼沒有懷疑?反而等到村裡閒漢告訴了他,吳霸天來過,他才起疑?
“梁科長,你是文化人,你不理解那些幾近文盲的村民,他們那裡能想到這些。”杜飛替梁天舟給出了答案。
“這麼說,你也是文化人?”梁天舟突然問杜飛。
杜飛隨口說道:“我哪算文化人,隻是小時候讀過幾天私塾。”
也是,杜雲福這麼大的老板,他家的侄兒,不可能就是普通農家子弟,也應該受過一些教育的。自己多心了。
回轉身再去問那些圍觀的村民:
“王大春呢?是出了什麼事嗎?”
村民們這是不再七嘴八舌了,都閉上了嘴,不多說一個字。
“怎麼回事?你們報了案,我們來調查,你們又這般遮遮掩掩,案子還怎麼調查下去?”杜飛也幫著腔。
可是村民不僅不再說什麼,還慢慢地,散了。
這裡麵一定有什麼隱情!
梁天舟感覺到了。他把村長叫住,那村長一開始就被眾村民簇擁著,來接待調查案情的警官的。這時被梁科長拉住,隻得停下來。
等村民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悄悄對梁天舟說道:
“王大春被官府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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