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就是一個書呆子,啥話都聽不進去,鬨著要去江大教書。”穆向良回道。
“他可不是書呆子!你不要被他的假象迷惑了。他的價值,勝過我帝國的一個聯隊!”青木一雄說道。
“要不,讓他的父親,成庚年院長親自來勸一勸他?”穆向良提議道。
“成院長是一位出色的醫生,他並不關心政.治。何況成家現在並不知道他在我們手上。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驚動成院長。”
青木一雄不是沒想過讓成庚年來勸他的兒子,但怎麼開這個口?
從表麵上看,成庚年也算他的朋友,他的病,也指望成院長多上點心。
現在成家以為,他們的兒子失蹤了,結果卻發現在他青木一雄手裡,以綁票的方式,劫持了他的兒子,還要他來勸,他能接受嗎?
青木一雄在成庚年麵前表現的彬彬有禮、很有涵養的一麵,不是瞬間被擊碎了?
當時為什麼會采取這種方式呢?等他到了兩江,慢慢做他的工作,行嗎?恐怕人還沒到兩江,就被彆的勢力劫走了!成梓軒可是個香餑餑。
“多給他一點時間,讓他慢慢想通吧。畢竟現在大半個華國,都在我們手裡。華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成梓軒會轉過這個彎來的。”
穆向良隻有遵從青木一雄的意思,再忍耐些時日。
“還有一件事,據船上執行任務的小組回來報告,當時在船上,有不明身份的人,也在打成梓軒的主意,可能是軍統的人。成梓軒藏在這裡的消息,一定要高度保密,不能出什麼岔子。”青木課長叮囑穆向良。
“我明白。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在這裡。”穆向良保證道。
青木一雄點點頭:“嗯,還是不可大意。”
梁天舟從醫院回到家,在腦子裡把現有的線索反複推演了一遍。
從共濟醫院取走桂五登記表的,很可能是陶元舉。
他為什麼要取走登記表呢?如果他隻是要查清桂五的真相,看一眼就放回原處,不露痕跡,不是更好?
取走登記表,就是不想讓後來的人也查到桂五。難道他知道還有彆的人也在找成梓軒?
這彆的人,就是梁天舟。梁天舟心裡在說,以後得隨時當心這個陶元舉,從這兩天的感覺看,自己查到哪裡,他也查到了哪裡。要是被他撞上,自己的身份就有暴露的危險。
為什麼他覺得是陶元舉呢?為什麼不可能是特高課的人?
特高課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在追查桂五,先前梁天舟推測過,如果他是特高課的人,桂五是他安插的眼線,他會怎麼做?
任務完成就撤走,還留在成家做什麼呢?
除非他還有留下來的價值!
有沒有可能,秋紅或者桂五,都不是特高課的人,他們確實隻是找一份工作,掙錢養家,然後被什麼人收買了,才出賣了有關成梓軒的信息?這樣,他們自然不會即刻撤走,還會一直在成家乾下去呢。
看來,接下來得盯著這兩個人。要是他們撤走,可以順著他們找到他們的上線。如果他們不撤走,他們的上線可能就會……
滅了他們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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