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庚年還沒走到家門,身後駛過來一輛車,車上下來兩個人,把他拽進了車裡。
“你們是什麼人?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成庚年掙紮著,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嘴巴就被人堵上了。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您,我們頭兒想請您去一趟。”車上的人低聲說道。
“不過為了我們的安全,您得委屈一下。”
成庚年的眼睛上,被蒙上了黑布。
他想問,你們的頭兒是誰,可是說不出話,隻能安靜地坐在車上,不再反抗。
他能感覺到車在城裡轉來轉去,半個多小時後,停了下來。有人扶著他走進一個院子,進入屋內。
頭上的黑布給人揭了下來,他才發現,屋子裡隻有四個人,每個人,都蒙著麵,隻露出眼睛。
正前麵一個應該是他們的頭兒,先是跟他一陣道歉:
“對不起,成院長,我們以這樣的方式請您過來,實在是迫不得已。”
成院長?這些人看來知道自己的身份,會不會自己曾經見過他們?
成庚年在車上就推測過,這些人對他並沒動粗,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是衝著兒子梓軒來的嗎?那他們是哪方麵的人?
現在這個領頭的這麼說,看來一定是衝梓軒來的。
“你們是什麼人?”成庚年重複問了一遍,在車上就問過,但沒有得到答案。
“我們是華國人,是為霧都政.府做事的。”領頭的說道。
“這麼說,你們是軍統了?”
和成庚年猜測的差不多,他也想過會不會是島寇派人冒充的,來探他和成梓軒的真實想法,但轉念一想,梓軒已經在他們手上,還有必要來試探嗎?
要說一般的土匪拉肥豬綁票,在車上那幾個人也沒有更多地威脅過他,哪有這麼有禮貌的土匪!不是通常都先給人一個下馬威,然後使勁嚇唬,被綁的人為了活命,才不得不屈從,讓家裡的人備好錢財去贖人嗎?
而且自己也沒什麼家財,綁他不如去綁那些大財主。
共濟醫院是個好生意,但共濟醫院不是他的,他隻是受聘擔任院長。
尤其在梓軒被扣留的骨節眼上,成庚年更加堅信,對方是衝著梓軒來的,不是衝著他。
所以,對方不是姓國就是姓g。
見領頭的點了點頭,成庚年卻還是搖搖頭:
“你們連真麵目都不願露出來,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很抱歉,為了我們的安全,您不用知道我是誰,隻需知道,我們是軍統,我們要救您的兒子成梓軒。這就是請您過來的原因。”
領頭的並沒有因為成庚年的一句不相信,就摘下麵巾。
“梓軒現在好好的,何勞眾位好漢相救。”成庚年還是不敢輕易鬆口。
“好好的嗎?他不是被青木一雄軟禁在他的彆墅裡?連家都不能回,還能叫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