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警察搖頭:“不知道!不是我們。”
“把那個報警的鄰居叫過來。”梁天舟吩咐道。
那個鄰居很快被叫了進來。她是旁邊一戶的廚娘,跟宋媽年齡相仿,可能稍微年輕一點。
“這被子是你蓋上的?”梁天舟直接問道。
那廚娘都不敢往裡看,低著頭,小聲說道:
“是!我看她光著.身子,怪難為情的,就替她把被子拉過來蓋上了。”
“說說你是怎麼發現她被害的吧。”梁天舟詢問道。
“我倆經常一起去買菜,今天早上我過來叫她,沒看到她。但大門開著,她要是出門去,都是會鎖上門的,她在家的話,平時這門也不會一直開著。
我就想,她家是不是遭賊了。就進去看看,到了她的房間,就看到了地上的血。房門也是開著的,她,她就這麼躺在床上,一身都是血!”
廚娘指了指床上。
“我想,她一個女人家,等下警察來了,這個樣子,不太好,就幫她蓋上了。
然後我在街上看到有巡警,喊住他們,報了警。”
梁天舟仔細察看了屍身,又叫魯海幫忙,翻過身來,檢查了背部。
屍身下麵的床單,被扯得起皺,枕頭歪在頭側。
從現場情形看,死者生前有過扭打、反抗,被人用銳器先刺中小腹,然後向胸口刺了一刀。胸口這一刀,要了她的命。
死者的口腔內有血,掰開口腔,梁天舟看了看,搖搖頭。這血不是死者的,死者生前一定死命咬住了凶手的什麼部位,以至於凶手的血,留在了死者唇齒間。
行凶的凶器——那把剔骨尖刀,被丟在床下的角落裡。看擺放的方向,應該是掉在地上,然後被人慌亂中踢到了角落。
看到這種剔骨刀,梁天舟馬上想到了一種職業。
從屍身上的血液凝固程度看,死亡時間不會太久,應該在淩晨以後。
至於死者生前有沒有發生那類關係,梁天舟不用詢問、不用察看,就能猜到。
小房間裡,死者的箱子,除了一些衣物,彆無他物。按常理,隻有這口箱子是她的私人財物,她在這家幫傭,收入的錢兩應該存放在這箱子裡,看來是被凶手搶走了。
他又來到大門邊,查驗了大門內外,還有大門旁邊的院牆,沒有翻爬的痕跡。
鄒師長等梁天舟驗看差不多了,走過來:“梁科長!看出什麼來了嗎?”
“鄒師長,請您檢查一下貴府上有沒有丟失什麼東西?”梁天舟向鄒師長請求道。
鄒師長用詢問的眼光看了看跟著過來的黎詩韻:“我對這裡的東西不太熟悉,詩韻,你去檢查一下吧。鄒副官,陪小夫人一起去。”
他把那個副官也派去了。那就是鄒副官,梁天舟在心裡把鄒副官好好打量了一番。
過了一會兒,黎詩韻和鄒副官都回來報告:
“臥室裡被翻得亂七八糟,丟了一些首飾。”
“沒有彆的了嗎?錢物沒有丟?”梁天舟追問道。
“我在這裡隻放了些首飾、衣服,沒有錢。”黎詩韻回答。
梁天舟心裡有了個大概,他又叫人帶那個鄰居過來,把其他人支開,隻留下杜飛做記錄。
然後儘量以溫和的口氣,問道:
“你知道宋媽有個相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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