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副局長點點頭:“看過。他們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沒有疑點。”
梁天舟補充道:
“那裡麵還記錄了他們五個人的身世、之前的作案時間和地點,他們是多次入室盜竊的慣匪。但並沒有其他背景。
那麼是誰急於致他們於死地呢?他們的仇家?
仇家為什麼不在他們落網之前就去尋仇,偏偏在他們收監之後,並且在將被帶到兩江來的時候下手?
他們的目的,就是不讓他們在兩江開口,不讓我們從他們的嘴裡知道些什麼!”
梁天舟自己起身去給沈副局長倒了杯水,也找了個空杯子給自己倒上,才接著說道:
“那這個下毒之人,就是兩江的人,或者是兩江這邊派去的人。
對了,有件事,當時我沒跟你彙報,我和杜飛在去通山縣的路上,一直有人跟蹤。”
沈副局長一聽,倏地站起來,驚訝地盯著梁天舟:
“這麼重要的情況,你為什麼不早點報告?”
梁天舟一驚:這話怎麼這麼熟悉?
但隨後,他發現自己走神了,又喝一口水,輕描淡寫地說道:“沒事的,他隻是跟蹤,沒有露頭。再說,我和杜飛一起,對方估計隻有一個人,不敢對我們怎樣的。”
沈副局長用手指著梁天舟,晃了幾晃:
“你呀,你。我不是擔心你怎樣了,我是說,有人從兩江跟到了通山縣,這本身就很有問題了。他們怎麼知道你倆要去通山縣?”
“這,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也納悶呢。”
沈副局長在茶幾上,把幾個茶杯東擺西擺,這個是梁天舟,這個是跟蹤的人,這個是那幾個人犯,這裡是兩江,這裡是通山縣。
梁天舟看著沈副局長在那裡琢磨,打斷他道:
“不用在那裡兵棋推演了,那五個人犯肯定窺知了人家的什麼秘密,才招來殺身之禍。”
沈副局長停下手中的擺弄,抬起頭:
“也許你的猜測是對的。那朱金為什麼之前總是催著我們破案,早點把劫匪抓獲?”
“因為這幾個劫匪逍遙在外,對他們就是一種威脅,說不定他們就把那秘密給說出去了。
等到被抓捕歸了案,他們才有辦法解決掉他們。
通山縣那種匪患猖獗之地,如果不是當地警方出動,外來的勢力想找到他們都難,更彆說抓捕了。”
“這個事情就比較麻煩了。”沈副局長抓撓著後腦勺,想著對策。
梁天舟明白沈副局長的心思,這種事,如果牽涉到島國人,就算不牽涉島國人,牽涉到官.府,也隻能是不了了之。
何況還不是一般的官.府,是兩江的最高行政長官。
“沈局,我覺得,首先我們要調查清楚,這個案中案,是否像我們剛才分析的那樣。如果不是,就繼續追查。如果是,嘿嘿嘿……”
梁天舟乾笑幾聲,沈副局長也跟著笑道:
“你小子辦事,我就是放心。”
“不然呢?沈局有能耐把他法辦了?”梁天舟得意忘形,跟沈副局長開起玩笑來。
“我哪有那本事,你知道兩江國民銀行的那個朱金,是什麼身份嗎?”
“又來考我。”梁天舟停住笑,答道,“不就是以前兩江國民銀行漢正街辦事處的主任升上來的嘛。”
“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明麵上是兩江國民銀行的營業部主任,實際上是青木一雄的便衣隊的隊長。”
“啊?”梁天舟大吃一驚,“以前龍文標當副隊長,原來龍文標上麵是朱金?從沒聽說過。”
“他的便衣隊,都是秘密活動,外人怎麼會知道。”沈副局長解釋道。
“那你又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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