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持續的吵鬨,躺在床上等著川香良子來伺候的青木一雄,終於忍不住披上衣服,出來了。
“怎麼回事?大半夜的,吵什麼吵?”
他早就聽明白了外麵發生的事情,故作不知地問道。
“青木課長,怪屬下管教不力,讓這侯德吉壞了事,他竟然背著我把違禁藥品偷出去送給gd!”
朱金不能猶豫,既然已經這個局麵,他必須一口咬死。
“姓朱的,沒想到你這麼狠毒,為了自保,竟然拿兄弟的命墊腳!那通行證可是你親手交給我的,還有手下兩個兄弟可以作證。”
“通行證?你竟然連通行證也一起偷走,你那兩個同夥,他們的話誰信?”朱金打死也不會讓步。
“你!”
瘦猴此時徹底瘋了,他掏出盒子炮,拉開槍栓,對著朱金:
“要死咱們一起死!”
他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青木一雄早從旁邊特工手上奪過槍來,連開兩槍。
瘦猴身子一挺,胸口一腔血噴灑而出。他兩眼絕望地看著朱金,又轉頭看了看青木一雄和穆向良,想要往前抓住什麼,抬了抬手,無力地撲倒在地,滿臉寫著“不甘”二字。
“把他拖出去!”
麵對這突然的情況,穆向良眼都不眨一下,命令手下拖走了瘦猴的屍體。
青木一雄把槍拋給特工,對朱金道:
“他是死有餘辜。第一,背叛上司,監守自盜;第二,栽贓上司,企圖洗脫自己的罪;第三,私通gd,擅自搜集轉移違禁品。”
朱金此時的心,怦怦直跳。
他站立當下,不甘吱聲。青木一雄殺了瘦猴,看起來是替他出了一口氣,可這番話,明明又是說給他聽的,是在敲打他,彆耍小聰明,背叛上司的下場,就在眼前。
瘦猴確實是執行他的命令,轉移藥品。瘦猴手上的通行證,也是他給的。瘦猴轉運藥品的任務,不僅瘦猴等三人知道,朱府很多人都是知道的,隻要稍微一調查,就能弄清。
“朱隊長,你回去吧。這件事,到此為止,下不為例!”
青木課長麵無表情,說完,拉著川香良子,進了臥房。
關上臥房的門後,川香良子還在想,明天要不要去城西關卡查一查通行證的事,青木一雄看出了她的心思,說道:
“良子,此事不用再查了。”
“可是,侯德吉明明就是奉朱金之命辦事,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朱金對我們,是陽奉陰違,私底下乾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不知道以後,還應不應該重用朱金此人。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可以暗地鼓動侯德吉去監督朱金,但麵對剛才這種局麵,他們已經無法共存了,在侯德吉和朱金兩人間,你更願意選擇誰?”
“青木君,我懂你的意思,但今後對朱金,咱們也不能太放任。”
“你心裡有數就好,咱們上床吧。”
說罷,動手把川香良子身上的袍子褪了下來。
……
李書記這回本打算放棄了,卻意外地奪回了藥品。
他原計劃趁陳武和他手下幾個隊員在兩江城,順帶把朱金除掉。
沒想到朱金和藥品分開出城,朱金身後,還有穆向良和特高課特工尾隨,隻能暫顧一頭。
轉移藥品的三個便衣隊員,都是小人物,留下他們,讓他們回去報信,要是能在朱金和穆向良之間,造成一些隔閡,再好不過。
陳武領著人,護送藥品回根據地,解決朱金的事,不得不暫緩。
梁天舟和林三虎當時在朱府外,朱金帶人出發時,沒看到gd有什麼動作,他和林三虎開車悄悄跟在朱金後麵,準備見機行事,條件許可的話,不排除直接出手,截奪藥品,再想法轉交兩江地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