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北城,距離臨安城三百裡。
趙淩霄一行趕至此處時,恰好在附近一個鎮子得知緝拿銀榜‘影無蹤’剛剛盜了當地財主所有現銀珠寶。
於是一行十餘人便趕到了那財主家中。
剛剛進門,瞧見捕門紅衣,府中下人連忙通報,不到片刻功夫,一位體型白胖的男子便哭喪著臉走來。
他看了一圈,最後對幾個紅衣行禮道:“官爺,你們可一定要幫我把銀子追回來啊!”
財主雖然知曉捕堂有黑衣,但眼前的黑衣數量有點多,至於銀衣連想都不敢想,隻當他們穿著隨意,但紅衣捕快常見,也自認為他們是臨北城捕堂來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傾述起來。
趙淩霄等人自不會主動表明身份,但聽完對方所說,臉色皆有點不太好看。
尤其是於辰,直言問道:“昨日案發,臨北城捕堂卻無人來問?”
“你們不就是嗎?”財主不解,又掃了一眼眾人,莫不是自己弄錯了?
“我們是捕門的人,並非臨北城捕堂,這件案子,你是否差人告知?”於辰解釋一句。
財主點頭:“昨日正午發現丟了銀子,還有那人留下的一個腳印,我便連忙讓人去捕堂報案,還以為你們是捕堂的老爺。”
他著實弄不清楚捕門和捕堂什麼關係,畢竟這隻是小鎮,人們認知有限。
於辰聽到這臉色更不好看,甚至有點丟人!
畢竟執法堂孫澤也在,自己管轄範圍內的捕堂,竟遇案不查,他們到底在乾什麼!
“也許前些日子發的文書,所以各地捕堂都在城中等待。”孫澤幫著說了一句,如若沒有趙淩霄此番結盟,他可能早就開口數落。
“來都來了,那便先看一看對方留有什麼線索,丟失銀子的屋子沒人打掃吧?”
趙淩霄出言化解尷尬,並沒有再讓於辰糾結。
“沒有,連人都沒敢讓進呢。”
財主雖弄不清楚,但也知紅衣捕快不似作偽,引著幾人來到後堂一個高牆圍起的小院,便哭喪著臉道:“就是這裡。”
趙淩霄和幾位黑衣隨之走了進去,一番探尋下,竟隻發現一處腳印!
而且這個腳印還是刻意被人留下的。
影無蹤愛財,每次作案都會留下自己的腳印,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趙淩霄環顧一周,便開啟天眼,終於在一處高牆發現了輕微踩踏痕跡。
他走過去仔細端詳,引來孫澤和於辰目光,隨之道:“此人輕功了得,整個院子除了那一處腳印,這便是他離開時留下的。”
“借力但是卻沒有踏在牆上,而是踩在了牆壁浮土,微微塌陷,就算是一隻鳥也做不到,蟲子爬過也會留下痕跡。”
趙淩霄這般說法,讓於辰和孫澤臉色凝重,普通的武宗上三品,雖都會輕功,但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影無蹤如果還在緝拿銀衣榜沒有突破,那麼他的輕功,恐怕沒幾個人能夠追上。
這也是為何多年來捕宗雖有線索,當地捕門更是不知道多少次圍剿,但是卻始終沒有讓對方伏法的緣由。
“這一段奔波,五人伏法,相信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但他還敢頂風作案,著實沒把捕門放在眼裡!”
於辰神色始終不太好看,也覺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