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五日婚期還餘一日,哪怕有些耽擱也不會誤了時辰。
呼延烈交代完這件事情後,又看向呼延景平道:“最近這幾日,你就給我待在府中哪裡也不許去!”
“一切都等你弟弟大婚之後再說,而且執法堂的人應該也快到了,你的百騎自會隨著他們一同歸來。”
呼延景平哪裡敢忤逆父親,連忙點頭應允。
這時呼延烈又看向呼延景安道:“大婚之前,隨你在家中胡鬨,大婚之日,若還如此,你就等同於把呼延家毀掉,可知!”
呼延景安看著地麵,也不抬頭,也不應允,消瘦的身體,與數日前相比判若兩人。
呼延烈見此並未生氣,因為他清楚,自己這個兒子雖然執拗,但是脾氣要比老二強了許多,哪怕一百個不願,也不會在皇城來人之際,執法堂堂主也在婚宴時大鬨一番!
呼延烈說完,又想了想後,將一些瑣事也都交給了呼延景康方才離開。
而此時青海郡境內的捕宗執法堂副堂主,剛剛收到了呼延家的請帖。
他們此行共緝兩位銀衣榜惡人,重傷一位,也算成果頗豐,剩下的惡人全都遁走或隱匿,繼續留下沒有意義,所以早就打算離開。
“堂主,咱們此行公事,真的要去參加那個什麼狗屁婚宴嗎?”
一位隨行銀衣麵帶不滿,他不屑於和郡城中人打交道,隻想儘早回往宗門,等待下一次任務下發。
因為這是執法堂銀衣晉升之路,雖凶險,但卻是唯一途徑。
與其浪費時間在這種事情上,還不如把心思都花在查案中。
這也正是為何,有的銀衣能夠當上堂主,而有的銀衣,卻隻是隨行。
董承德,也就是此行帶隊的副堂主道:“你隻知查案是公事,難道這就不算公事嗎?”
“參加婚宴算哪門子公事?”那位銀衣性格很直。
董承德知曉對方脾性,也不氣惱,更懶得解釋道:“出來這麼多天了,不差這幾日,你下去休息吧!”
銀衣聞言也隻能離開,他則看著前方有些出神。
宗主離開,安庭豐代管,國舅窺探許久想要介入,自己又和大皇子走得極近,雖不知道最終結果如何,但在外能拖一天,他還是想拖上一日的,畢竟回到宗門,才是爭端的開始!
如果宗門興旺,宗主沒臨大限,哪怕皇城內勢力崛起,他也會死守宗門。
但今時今日,已經沒了選擇機會,人都有私心,更何況是他。
而且他也並非獨一份,遠的不說,臨近青海郡的執法堂帶隊孫澤,不也想站大皇子的船上。
如此一來,若國舅也入主捕宗,大事可定!
安庭豐即便強勢,也無力回天。
這般心思沒有持續多久,他突後背發寒,猛然回頭,隻見那裡站著一位老者,此人身穿金衣,正冷冷的看著他!
董承德大驚過後,連忙起身拜倒稱道:“執法堂副堂主董承德,恭迎太上長老,不知長老前來,還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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