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帶隊黑衣神色一凜,隨之下馬,疑惑中也帶著幾分謹慎。
等入了前廳,看到孫澤和於辰也坐在那裡,他便信了八分,雖沒瞧見正主,但還是上前拜倒在地。
孫澤瞧見青海郡執法堂的人時,微微一愣,隨後麵色不悅道:“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那位帶隊黑衣連忙道:“孫堂主,我是奉董堂主的令,前來天水城請,請趙堂主去一趟。”
到了這種時候,他已經不敢去提趙淩霄的大名。
先前天水城一幕,仔細回想,也隻有趙淩霄身居如此高位,才能讓那些人如此吧!
自己若再不開眼,恐怕今天很有可能離不開此地。
“請?”
“我看是要把趙堂主押解回去問話吧!”
孫澤突然一拍桌子,“這個老匹夫,活了這麼多年都活到狗肚子裡了嗎!”
“他不過是執法堂的副堂主,竟然敢派人押解執監堂的堂主!”
說到這裡,孫澤話鋒一轉繼續道:“趙堂主的身上可是有宗主金令,還有安代宗主的手書,擁有代宗巡視之權,可先斬後奏。”
那位帶隊黑衣額頭的冷汗已經下來了,雖然仍舊覺得天方夜譚,但他卻不敢提出半點質疑。
“如何處置你們,還是等趙堂主決斷,你等於廳外跪下等候!”
“是!”
帶隊黑衣領著幾人彎腰退出,便直直的跪在了廳外青磚之上。
不消片刻,趙淩霄安頓好幾位姐姐便已趕來。
瞧見廳前的幾人後,一臉和顏悅色的說道:“大家都屬同宗之人,雖職位有高低,但今日並非公事,幾位還請起身。”
趙淩霄的態度,讓這幾人有些恍惚,因為他們還以為會有一場狂風暴雨,沒成想卻是這般的輕描淡寫。
可帶隊黑衣仍舊不敢站起,而是低頭說道:“屬下不知趙堂主便是此番押解之人,冒犯之處,請您治罪。”
於辰與孫澤隨之也走了出來,趙淩霄繼續道:“既然不知,何來冒犯之有,今日我家中設宴,如沒有公事,可留在這裡吃頓飯再走。”
說著,他便親自上手,把每個人都扶了起來。
這一幕看的於辰和孫澤也心生佩服。
當然,孫澤讓其跪在廳外,其實也有回護之心,自從把寶押在了趙淩霄的身上,他就已經斷了雜念。
如今心思全在宗門,自不希望外麵風波不斷,宗內還波濤洶湧,這種時候,隻有團結一致,才能穩固住捕宗地位。
“錯在呼延家,在皇城某些人的身上,但是卻不在董堂主以及你等身上,大家屬同宗,理應同仇敵愾,一致對外,吃過飯後,你等回去之時可告訴那麵的董堂主。”
趙淩霄看著幾人,一臉正色說道:“捕宗傳承數載,絕不會因朝夕而傾覆,宗內齊心,外力而不可侵也!”
“另宗主此番出門,應是尋到了突破之法,如今的宗門看似飄搖,實際依舊固若金湯!”
在這種時候,趙淩霄能說出這番話,還是讓幾人十分詫異和震驚的,同時還有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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